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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點高考作文是哪年篇一
閱讀下面明代《笑林》中的一則笑話,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角度自選;立意自定;題目自擬;除詩歌外,文體自選。
車胤囊螢讀書,孫康映雪讀書。一日,康往拜胤,不遇,問何往,門者曰:“出外捉螢火蟲去了。”已而胤答拜康,見康閑立庭中,問:“何不讀書?康曰:我看今日這天不像個下雪的。”
“囊螢映雪”向來是克服物質條件的艱苦,發奮苦讀的代名詞。而《笑林》中的這則笑話,屬于“故事新編”。在傳統典故中添加了新元素,從而煥發出新意。笑話十分傳神地表現了那種一味追求外在形式,從而忽視本質意義的可笑行為,情感傾向也由傳統的肯定贊許轉變為諷刺否定。
這是一則理想的作文材料,它具有現實性、開放性和思辨性的特點。
與往往揭示蘊含意義的寓言故事不同,“笑話”純為敘述性文字,它追求言外之意、文外之趣。提供的“笑話”顯然是一則反面材料,可作為靶子供讀者審視批判和內省反思。“笑話”中二人的“可笑之處”便成為作文審題立意的依據:
1.一味追求形式,忽視本質意義;
2.拘泥于成法習慣,不知道靈活變通;
3.刻意作秀,失卻本真。
為方便判卷,上述立意可用“內容(實)與形式(名)” 、“拘執與變通”“求實與失真”幾組關鍵詞來提煉和把握。需要說明的有兩點,一是不管是何種立意,必須是從材料中來(自然生發),并能回到材料中去(圓合印證)。比如,談“切忌拘執,學會變通”,談“天變道亦變”則可,而談“獨辟蹊徑,大膽創新”則不可。二是其它立意定然還有,不能一一列舉,但是一則材料總有其核心旨趣,這則材料的內涵特質則是意在諷刺那種熱衷形式本末倒置的可笑行為,評判一篇作文切、合、偏、離均應以此為標的。
回到最初的原點
紀伯倫在《沙與沫》中寫道:“有一些人在人生道路上越走越遠,是因為他們忘記了出發點。”
車胤囊螢讀書,孫康映雪讀書,本是指贊揚他們為讀書而勤奮學習的精神。而如今車胤為讀書而花費眾多時間去捕螢火蟲,孫康等至下雪天才讀書,是否本末倒置了呢?這種“表面工程”因何而來?我想,是我們在人生之路中失去了初心
所以,回到最初的原點,拾起你丟下的初心吧。
然而,是什么使車胤,孫康失去了初心呢?我想原因還得分外因和內因。
回到原點高考作文是哪年篇二
盛夏的夜晚蟬聲聒噪,仿佛永無休止地宣泄著對熱氣的不滿。風攏起了清涼的裙擺,明晃晃的白熾燈照著蒸籠般的教室。我隨手翻開一本雜志,上面矯情的文字朝著我擠眉弄眼,空洞泛濫的描寫令我的胃一陣翻江倒海。
忽然,教室后方騷動起來,同學們不怕炎熱,擠作一團,各不相讓。我好奇地擠過去一看,啊,竟然是兩只螢火蟲!有多久沒見過螢火蟲了呢?在童年記憶中,每逢夏夜,我都會在老家的田邊抓螢火蟲。在潮濕的泥土中,在濃密的葦草中,在清澈的小溪旁,小半夜就能抓到大半袋。有時惡作劇地撥拉一下草叢,那瞬間飛舞起來的流螢就像繁星,帶著螢綠色的柔光一直向上飛、向上飛,直至投入漆黑的蒼穹,成為浩瀚星河中的一份子……
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大家都散了,只剩下我還盯著螢火蟲。然而它們的情況都不甚樂觀:一只臥在盒子底紋絲不動,濺出的螢火已經很暗了;另一只雖說拼命地想逃出這個囚籠,但始終是有心無力。我的心一陣抽搐:怎么辦?難道它們會死嗎?我真不希望予我以美好回憶的流螢化作塵埃。我鼓起勇氣對抓螢火蟲的同學說:“你能把這兩只螢火蟲送給我嗎?”“怎么?你喜歡?你這種埋頭用功的人也喜歡玩蟲子?隨便你拿去,又不是什么貴重東西。”
我如獲至寶似的抱著盒子往樓下沖去。告別了刺眼的燈光,當我踏入花圃時,植物獨有的生命氣息剎那間把我包圍,我的心開始平靜下來。我小心翼翼地把兩只螢火蟲放在一片寬闊的綠葉上。當它們呼吸到自然的氣息時,燃起了那熟悉的螢綠色光芒,那么純粹,又那么充滿著生命力。它們緩緩地前進,伴隨著雨聲清脆的墜落聲,兩朵螢火沒入到黑暗的草叢中去了,但我仿佛還能看見那如脈搏般跳動的一明一滅,一明一滅……
我直起身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頓時暑熱全消。我忽然覺得我們就像是螢火蟲,飛進了水泥森林,從此告別了寧靜的自然,耳邊充斥著迷離的電子音樂,放眼過去多是無病呻吟的文字,我們漸行漸遠,似乎離自然這個原點越來越遠……
但值得慶幸的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回到了原點,在浮華中回歸自然的狀態,在喧囂中回歸寧靜的心境,更好處理人與自然、人與人的關系,各種環保活動、社區文體活動有條不紊地進行……
風起了,鼓動著我的襯衣與思緒,我下定了決心暑假要回到告別了七年的老家。我祈望著夜風能把一朵螢火吹入夢中,讓我回到自然的這個原點。
是夜,流螢入夢,我回到了原點。
回到原點高考作文是哪年篇三
難忘畢淑敏的一句話:“額頭上沒有一絲皺紋的美人,怕血管里流動的都是水。”的確,生活在現代世界里的人們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不施粉黛的素顏,是不是已經遺漏了真性的原點?我們習慣于擠出不由衷的笑容,習慣于對化妝品和面具的依賴。殊不知我們暗自高興以為歲月的痕跡和世故的表情統統遮去,卻令自己最珍貴的一面,生命最澎湃的熱度一同抹去。
生命的原點在于個性的張揚,在于情感的表露,在于性格的突圍。回到原點不是褪下成熟的外衣,而是撕掉不必要的包裝;回到原點不是原地踏步,更不是退回起點,而是以淡定而真實的姿態上路,輕輕抬頭,已屈指行程二萬,翻越無數的高山……
每次坐飛機時,空乘人員都會為乘客演示應急用品的使用方法。面對乘客,本是機上空姐綻放最美麗一面的時機,但我卻每每看見一張張木然而冰冷的臉,很規范卻很敷衍,我想,再動人的臉容也經不起隨意的解讀和虛偽的擺弄。回到原點,雖不完美亦叫人親切;遠離原點,盡管精致但讓人生厭。回到生命的原點,是展現自己自然而感性的一面,是在生命的軌跡上搏動著最和諧的節奏,是在自己和他人的心中演繹著真善。
于是想起著名的人口學家馬寅初。盡管在那個人云亦云的年代,多少學者為茍全學說已放下知識分子的尊嚴,但馬老依然保持著不屈的姿態。“寧鳴而死,不默而生”。造反者說他已丟掉立場的原點,我卻謂馬老回到了一個學者應有的原點。“絕不向以力服人不以理服人的人低頭”。這個原點如此厚重而神圣,承載了人性的光輝和一個知識分子最倔強的底線。
原點不是起點,堅守原點者業已登上一個道德的高臺,原點又是起點,堅守原點,回到原點者從這里再出發,再揚帆啟航,最淋漓也最真實,最平平淡淡也是最轟轟烈烈。
在一個浮躁的社會里,我們滿足于”枝枝葉葉外不尋”,但一個人人都標榜“金錢為原點”、“權力為原點”的社會又何嘗不是一個迷失了原點的貧血社會?惟有每個人都自覺地尋找原點的坐標,重獲人性的莊嚴,才有“民德歸厚”的一天。
回到原點,重拾本真,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