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讀完毛澤東的《改造我們的學習》,我想我們應當經常自我問答這么一個問題:
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是什么?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是應當從客觀存在著的實際事物出發,從其中引出規律,作為我們行動的向導。
這是一個絕大多數人一看就知道,一做便遺忘的問題。
1941年5月19日,毛澤東在延安干部會議上發表了這篇演說。而1938年10月至1943年7月,是中國全面抗日戰爭的相持階段,在戰爭相持、國共第二次合作的中期,汪偽政府陰謀的破裂下,全中國籠罩在一片迷茫的戰火中。歷史條件下的中國是迷茫的,中國共產黨面臨著日本侵華和國共合作戰線不牢固的局面,在這個時期,作為中國共產黨的領導者,作出這番講話,為中國革命道路指點迷津,作為反觀歷史的我,確實能發出"毛澤東不辜負歷史的偉人的稱號"這一感慨。當然我對這一段歷史的研究尚且膚淺,根據并不充分,無法作為一種定論。
在通篇講話中,反映的核心問題是"被動式、主觀式的學習",被動式指有心學而盲目學之人,主觀式則以拍腦袋、維護自身利益而利用學習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之人。在這種情況下,《改造我們的學習》便給黨內各階層明示了一條利于中國革命進步的理論道路,對比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真理,錯者改,順者從,該懲罰的絕不姑息,應發揚的鼓勵前行。
歷史的偉大在于,70多年前一場思想整風活動總結的思想精華,放置于當今現狀,仍能警醒一群又一群奔走在社會主義事業道路上的人們。結合自身工作實際,前幾日我還在年中總結中把自己的工作描述成"服務和維持機器的正常運轉行",但讀完《改造我們的學習》后,我發現自己當時的論述確實膚淺太多,怪就怪在自己思想意識的高度未能達到真正的"主人翁意識".我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工作,再好一點也就是做好了自己該做的工作,而卻未能站在更高的角度去思考"實際情況與理論基礎的銜接".如果把我當下的具體工作比喻為"點",那么我的思想也就僅存在于解決點上的問題,而不能舉一反三去反饋"線"甚至是"面"上的問題,更不用說通過自己的實踐和思考去提出解決方案。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我所做的事情,還遠遠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借鑒一段歷史:司馬光才智異于常人,但和同時代的人相比,論天賦不如比他年長的歐陽修,也不如與他同齡的王安石,更不如比他年輕的蘇東坡。但從學術成果上而言,后人將他視為與司馬遷并列的史學巨匠,原因在于他編撰了《資治通鑒》,而這一番成就,足足耗費了他19年時間。學而優則仕,這條理念貫穿了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放置當下,"仕"當然可以解釋為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這與人性的功利心有關。當你想爭取某一短期目標,你會發現身邊都是對手,但如果一個人能夠一開始便以某個十年或者幾十年才能做成的事業為目標并持之以恒,你會發現他幾乎不存在對手。因此,在詩文墨畫上,司馬光的成就遠不及同時代的歐陽修、王安石和蘇東坡,但從歷史的長河中,《資治通鑒》對后人的影響卻遠遠高于前者的成就。
如果聯系起現有而短暫的工作目標,這段歷史依據也許不著邊際,但對于我們大部分平庸的個體而言,堅持一個正確的道路并持之以恒,我想這不違是一個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