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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一
中國古代的儒者們歷來反對“好為人師”的作法,主張“擇其善者而從之,擇其不善者而改之”。然而,在韓愈所處的唐朝中葉,這種比較謙虛、比較主動的求學精神已經日趨衰落,把持朝政的士大夫們自恃門第高貴,大有“后門”可走,于是認為沒有必要勤奮讀書以求仕進。所以,他們既不肯獎勵后進,更不愿推崇前輩,反而擺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自大狂面孔嚇唬人。對于士子們來說,雖然身在學校,但其目的僅是為了“習其句讀”,而關系一生前途命運的事,還是要通過科舉考試才能決定。由此,考生們或通過各種私人關系向考官施加影響,或在大考之前不斷地向考官投獻詩文以搏得好感。總而言之,當時在士子們當中鉆營之風日盛,尊師崇道之風日衰。針對上述儒學廢弛,道統無繼的危殆局面,韓愈以“舍我其誰”的無畏精神,寫下了這篇具有振聾發聵之效力、移風易俗之作用的“師道宣言書”。
《師說》是一篇以培養人材角度出發寫成的不同流俗的“戰斗檄文”。與韓愈同時的柳宗元在《答韋中立論師道書》里曾說:“今之世不聞有師。獨韓愈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獨愈是得狂名。”盡管從寫作意圖上說韓愈本來就是為了糾正當時社會上不重師道的不良風氣,同時也以此篇作為對那些誹謗者們的公開答復與嚴正的駁斥,但韓愈的膽魄畢竟是相當大的。而寫出這篇肯定要“有爭議”的文章,是必須具有充分的思想準備的。果不其然,《師說》一經傳世,“時人始而驚,中而笑且排”,但韓愈絲毫不為所動,堅持以己身行“大道”,仍舊不遺余力地推薦新人新作,借以推動古文運動中的各項文學實踐活動。
《師說》一文,在文章結構上的藝術特點是非常明顯的。
“古之學者必有師”,文章緣起便直言主旨,露出了斬釘截鐵的明確立論,使讀者不由自主地便產生出一種發自內心的信服感,從而把從師求學的重要性強調到了不容置疑的程度。可是,老師的作用、影響到底能有多么廣泛呢?作者在文中提出了三個具有充足理由的論據:其一,就算是圣人,也還是要從師學習的,絕無“生而知之”之輩;其二,盡管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個最好的老師,借以得到最扎實有效的啟蒙教育,就此好在日后高人一等,耀祖光宗。但他們自身卻瞧不起老師,并大多停滯了自己“學無涯”的步伐;其三,各種藝人工匠都懂得從師學習,具備一技之長。但自命不凡的士大夫們卻不懂得這至關重要的一點,反倒認為自己“天資聰慧”,可以“無師自通”。由此,作者就用托物取比、抑揚諷喻之法有力地說明了人必有師才能進步的全文主旨,為開篇處的“必有師”之語作出了一個無懈可擊的注腳。并且對從師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問題作出了言簡意賅的既雄辯又帶有啟發性的論證。
然而,先講清楚了從師的必要性、重要性還是不夠的。到底選擇一個什么樣的老師才可以達到傳道、受業和解惑的最終目的呢?韓愈在本篇中給予了進一步的精辟論述:“生乎吾前者”可以“從而師之”;“生乎吾后”者,也可以“從而師之”,之所以這樣講,因為這里面還有一個選擇老師的根本標準問題。韓愈之言在尊師,尊師之意在尊道,如是便有了“道之所存,師之所存”的全篇點睛之語。現在想來,個中道理也很簡單:師者,傳道之人也,如道之不存,又何以為師呢?所以說,有道與否,是選擇老師的關鍵問題,符合了這一條標準,就可以“從面師之”。由此就堅決排除掉了其他諸如年齡、資歷、地位與名望之類的次要性條件,毫不含混地表明了“吾師道也,大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的正確觀點。
以有道者為師,是韓愈《師說》的中心思想。作者在此緊要之處多次創造性地運用排比句式,反復申明了“道”與“師”之間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辯證關系,字里行間流露出濃厚的感情色彩,表現了作者在這一關鍵問題上與世俗觀念水火不相容的絕決立場。按說,本文在這一部分中已經基本完成了正面立論,然而歷來以“筆力雄奇,曲折盡致”著稱的散文大師韓愈卻未就此輟筆,在文章的后半部分中,作者又一箭雙雕,很自然地就把筆觸轉換到了駁論的角度,從其他方面繼續闡發師道的必不可少與蔑視師道的嚴重危害。
作者先用了“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中的兩個“矣”字來表現出自己對于師道不存的深切憂慮與焦灼心情。然后以古之圣人與今之眾人相比較,以圣益圣、愚益愚的可悲現實為依據,從反面修正了“唯上智與下愚不移”的“祖訓”,指出了從師學道的建設性作用。如此則既點明了“恥學于師”者的必然結局,又使敢于“從而師之”的人們看到自己光明的前途。此節在寫作上非常成功地運用了對比手法。反復地把古人與今人相互對比,其中有孔子與今之學者之比;有今巫醫百工與今之學者之比;又有今之學者李蟠與今之一般學者之比,通過這種多方人手、反復論證,作者就把古之圣人之明與今之眾人之不明剖析得入肌入理,發人深省。尤其是他把“今之君子”們抬高自己,貶低他人,黨同伐異,文人相輕的卑劣心理活動以及“今之眾人”高自期許,恥于求師的空虛精神狀態寫得陋態可掬,躍然紙上,從而收到了鞭撻入微,警頑起愚的良好效果。緊接著,作者又用癡心父母們的愚蠢行為及學藝之人的求實態度為烘托,一波三折地寫出了不愿“從師學習”者的丑行陋習與頑固不化,表達出對于這些不肖子孫們的難以理解與深沉的感嘆。此段文章在語氣上的層次感是非常自然而且恰到好處的。例如第一層以“其皆出于此乎?”作結,帶有質疑、設問和論辯的味道,令人思索;而第二層的“吾未見其明也!”就完全是一種下判斷的肯定語氣。是從正面進行的斬釘截鐵的評語;而在第三層,作者又采用了感嘆的語氣,發出了“其可怪也歟!”的驚呼。如此,三個層次很清晰,三種語調很鮮明。這樣一安排,就在條理順暢的基礎上,增強了文章的論辯力與說服力。最后,作者又以被士林尊崇的孔子為人證,隆重推出了“三人行,則必有我師”的儒家精要之論,再次申明并強調了唯以有道者為師的核心觀點,并提出了“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的中國古代社會中尚屬鳳毛麟角一般的卓識灼見,從而大大豐富了孔子關于“教學相長”的有關理論,表現了作者對于士大夫家族壟斷朝政,摧殘教育,阻礙社會發展惡行的憤慨和嗤鄙。
通觀全文,“雄直之氣”貫穿始終。然而正如前人所戲言的:只聞有文曲星,未見有文直星。韓愈行文手法的特殊之處,就在于直中有曲,疏密相間,能在起承轉合之中扇起長江大河般的滔滔文勢,順其勢而讀去,愈覺筆鋒侵人,其勢難當,不由得不心悅而賓服。
這篇《師說》,先從正面闡述,其次反面批駁,再次舉例旁證,最后倡導良風。故全文雖短,卻首尾相顧,井然有序,文章里的每一小部分都被納入并服從于一種有機的整體邏輯關系之中,從而給人一種依枝振葉,順理成章的極佳感覺。由此可知,文章過“直”,則易淺露,易流俗;文章過“曲”,則易雜亂,難卒讀。
綜上所述,在《師說》這篇文章中,我們可以體會到韓愈散文里那種雄博的氣勢,縱橫馳騁的風格以及在愈樸愈真中反倒極為耐人思索的思想上的震撼力量。
師道立則教育興,教育興則民風正,民風正則國家盛。《師說》垂誡后世的意義也正在于此。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二
蘇軾由黃州貶赴汝州任團練副使時經過九江,在元豐七年(1084年)四月,與友人參寥同游覽廬山。瑰麗的山水觸發逸興壯思,于是寫下了若干首廬山記游詩。《題西林壁》是游觀廬山后的總結,它描寫廬山變化多姿的面貌,并借景說理,指出觀察問題應客觀全面,如果主觀片面,就得不出正確的結論。
廬山的風雨云霧使詩人感到驚異駭怪。廬山如此神奇莫測,似乎在于云煙霧靄的作用。然而北宋大詩人蘇軾卻以他獨特的感受,翻出新的意境,這便是膾炙人口的《題西林壁》。其實,十幾天前他剛入廬山的時候,曾寫過一首五言小詩:“青山若無素,偃蹇不相親。要識廬山面,他年是故人。”他很風趣地說,第一次見到廬山,好象遇到一位高傲的陌生人;要想和他混熟,今后就得常來常往。于是他“往來山南北十余日”最后寫出這篇歌詠廬山的名篇。
在這里,詩人透過云霧的迷紗打算直接體認廬山本體。你看,他從橫里看觀察,所得到的印象是道道山嶺;再從側面端詳,則是座座奇峰。無論是從遠處望,近處看,還是高處俯視,低處仰觀,所見景象全然不同。然而蘇軾并沒有象其他詩人那樣僅僅止于驚嘆和迷惘,而是進一步地思索:人們所看到的萬千異態畢竟是局部景致,而并非廬山的本來面目。原因就在于游人未能超然廬山之外統觀全貌,一味山間留連,“見木不見林”,自然難見其本象。
結尾二句,奇思妙發,整個意境渾然托出,為讀者提供了一個回味經驗、馳騁想象的`空間。難道僅僅是游歷山水才有這種理性認識嗎?小而言之,我們研討某個問題時,不是也有因為鉆牛角尖而陷入困境的嗎?大而言之,人們在認識客觀世界時,不是常常也有限于某一局部或某一方面的偏見而未能著眼于全局,把握不住客觀事物本質嗎?……這一切不都是由于當事者“身在此山中”,因而“不得廬山真面目”的結果嗎?這種種人生境遇與游人看山不得其法何其相似啊!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一首小詩激起人們多少回味和深思!所以,《題西林壁》不單單是詩人歌詠廬山的奇景偉觀,同時也是蘇軾以哲人的眼光從中得出的真理性的認識。由于這種認識是深刻的,是符合客觀規律的,所以詩中除了有谷峰的奇秀形象給人以美感之外,又有深永的哲理啟人心智。因此,這首小詩格外來得含蓄蘊藉,思致渺遠,使人百讀不厭。
這首詩寓意十分深刻,但所用的語言卻異常淺顯。深入淺出,這正是蘇詩的一種語言特色。蘇軾寫詩,全無雕琢習氣。詩人所追求的是用一種質樸無華、條暢流利的語言表現一種清新的、前人未曾道的意境;而這意境又是不時閃爍著熒熒的哲理之光。從這首詩來看,語言的表述是簡明的,而其內涵卻是豐富的。也就是說,詩語的本身是形象性和邏輯性的高度統一。詩人在四句詩中,概括地描繪了廬山的形象的特征,同時又準確地指出看山不得要領的道理。鮮明的感性與明晰的理性交織一起,互為因果,詩的形象因此升華為理性王國里的典型,這就是人們為什么千百次的把后兩句當作哲理的警句的原因。
如果說宋以前的詩歌傳統是以言志、言情為特點的話,那么到了宋朝尤其是蘇軾,則出現了以言理為特色的新詩風。這種詩風是宋人在唐詩之后另辟的一條蹊徑,用蘇軾的話來說,便是“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形成這類詩的特點是:語淺意深,因物寓理,寄至味于淡泊。《題西林壁》就是這樣的一首好詩。
廬山是什么樣子的呢?我不曉得,因為之前我從未去過廬山,從未見識過它的真面目。今天我有幸路過廬山,可以盡情地欣賞它的雄姿,感受它的壯美。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三
朝代:明代
作者:夏完淳
三年羈旅客,今日又南冠。
無限河山淚,誰言天地寬!(河山一作:山河)
已知泉路近,欲別故鄉難。
毅魄歸來日,靈旗空際看。
三年為抗清兵東走西飄蕩,今天兵敗被俘作囚入牢房。無限美好河山失陷傷痛淚,誰還敢說天庭寬闊地又廣。已經知道黃泉之路相逼近,想到永別故鄉實在心犯難。鬼雄魂魄等到歸來那一日,靈旗下面要將故鄉河山看。
1、“云間”,即今上海松江,是作者家鄉。1647年(順治四年),他在這里被逮捕。在對故鄉的依戀外,詩著重地寫他抗清失敗的悲憤與至死不變的決心。2、“三年”句:作者自1645年(順治二年)起,參加抗清斗爭,出入于太湖及其周圍地區,至1647年(順治四年),共三年。3、羈:停留。4、羈旅:寄居他鄉,生活飄泊不定。5、“南冠”,俘虜的代稱。語出《左傳》。楚人鐘儀被俘,晉侯見他戴著楚國的帽子,問左右的人:“南冠而縶(zhi,拴、捆)者,誰也?”后世以“南冠”代被俘。6、“毅魄”,英魂,語出屈原《九歌。國殤》:“身即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7、“靈旗”,古代出兵征伐時所用的一種旗幟,這里指抗清之旗,表示死后仍要抗清。
公元1645年,夏完淳(時年15歲)從父允彝、師陳子龍在松江起兵抗清。兵敗,其父允彝自沉于松塘而死。夏完淳與師陳子龍繼續堅持抵抗。1646年夏完淳與陳子龍、錢旃飲血為盟,共謀復明大業,上書魯王(朱以海),魯王遙授中書舍人,參謀太湖吳易軍事。此時南京已陷落,身在義軍之中的夏完淳依然抱有消滅敵人、恢復明朝的堅毅決心。為了抗清,義軍上下結成了同仇敵愾的情誼。不久義軍兵敗,吳易被執,夏完淳只身流亡,隱匿民間,繼續進行抗清活動。1647年(順治四年)夏間,夏完淳因魯王遙授中書舍人之職而上表謝恩,為清廷發覺,遭到逮捕。被解送南京后,夏完淳堅強不屈,頑強斗爭,在接受變節降清的原明朝兵部尚書太子太保洪承疇的審訊時,采取反話正說、寓貶于褒的方式當面聲色俱厲地痛斥這個朝廷的叛徒、民族的敗類,令洪承疇面紅耳赤、顏面盡失。在南京獄中,夏完淳給嫡母盛氏寫了絕筆《獄中上母書》,一方面以瑣瑣家事,諄諄囑托,流露出對家人的依戀不舍之情,一方面又將復明大志放在兒女私情之上,不以后嗣為念,表示要“報仇在來世”,體現出視死如歸的氣節。最終不屈而死,年僅16歲。
《別云間》是作者被清廷逮捕后,在解往南京前臨別松江時所作。上海松江縣,古稱云間,即作者的家鄉。作者在此詩中一方面抱著此去誓死不屈的決心,一方面又對行將永別的故鄉,流露出無限的依戀和深切的感嘆。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四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嫻靜姑娘真可愛,約我城角樓上來。故意躲藏讓我找,急得抓耳又撓腮。
嫻靜姑娘好容顏,送我一枝紅彤管。鮮紅彤管有光彩,愛它顏色真鮮艷。
郊野采荑送給我,荑草美好又珍異。不是荑草長得美,美人相贈厚情意。
大概這是我們迄今為止讀到的最純真的情歌之一。 少男少女相約幽會,開個天真無邪的玩笑,獻上一束真情的.野花,把個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天真爛漫勾畫得栩栩如生。 青春年少。充滿活力,生氣勃勃,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言喻、動人心魄的美。兩心相許,兩情相會,相看不厭,物因人美,愛 人及物,天空真一片純凈透明碧藍如洗。
從這當中,我們可以見出一個基本的審美原則:單純的就是美好的,純潔的就是珍貴的。德國藝術史家溫克爾曼曾經贊嘆古 希臘藝術的魁力在于“高貴的單純,靜穆的偉大”。馬克恩也說, 希臘藝術的魅力在于它是人類童年時期的產物,而童年一去不復返,因而也是永恒的。
少男少女的純真愛情亦如是。它雖然沒有成年人愛情的堅貞和厚重,沒有中老年愛情歷經滄桑之后的洗練與深沉,卻以單純、天真、無邪而永恒。它同苦難一樣,也是我們人生體驗中的寶貴財富。當我們人老珠黃、垂垂老矣之時,再來重新咀嚼青春年少的滋味,定會砰然心動,神魂飛揚。
情無價,青春同樣無價,青春年少時的純情不僅無價,也是唯一和永恒的。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五
題西林壁:寫在西林寺的墻壁上。西林寺在廬北麓。
題:寫上。
西林:西林寺,在廬山。
橫看:正面看,從山前山后看,山橫在眼前,所以說橫看。廬山總的是南北走向,橫看就是從東面西面看。
側:側看,從側面看,從山的一端——南端或北端看。
嶺:頂端有道路可走的山,形狀長而平。
峰:山頂端,形狀尖而廬
山:在江西省九江市南,自古以來就是瀏覽勝地。
只緣:只因為。
此山:指的是廬山。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六
宋太祖當初任命將領的時候,施以厚恩,以真誠相待,給他們財物使其生活富裕,不使他們聲名顯赫而培養他們的威勢,不注重細節而看重其大略,讓他們長時間任職而考量他的功績。
每次朝會一定讓他們坐,賞賜物品都很豐厚,安撫完他們之后才送走。太祖曾經讓郭進建造府邸,全用筒瓦,有司(審查機關)說,不是親王、公主不能用筒瓦。皇帝說:“郭進守衛西山四十多年,讓我國沒有北方的憂患,我怎么能把郭進看得連兒女都不如呢?讓他繼續修建,不要再說了!”這可稱得上用厚恩安撫將領了。
在仇人中提拔了董遵,在俘虜里提拔了姚內斌,太祖重用他們而不懷疑。郭進在西山,曾經有軍校告他有違法行為。皇帝說:“郭進統馭屬下嚴厲,這一定是有罪的人害怕郭進的軍閥,想誣告郭進以使自己幸免。”讓親信的人抓住誣告者送給郭進,然他審問后處死。這可以稱得上以信任厚待屬下了。
西方、北方軍隊掌管的集市稅收,大部分都賞賜給各將領,皇帝不過問稅收收入,經常一次就賞賜幾千萬錢。李漢超受關南,皇帝把一州的錢七八萬貫全交給他,又另加賞賜。李漢超仍舊私自販賣,設立賭場,頒布規定限制商人。有人把這些事情告訴皇帝,皇帝就下詔,李漢超私販東西在哪兒,全部免征關稅。因此邊關將領保養士卒以效死命,閑散而足以防備敵情,讓他們居留而能得到安定,讓他們出征又能取勝。這可以稱得上賜予錢財讓他們富裕了。
李漢超、郭進的軍職都只到觀察使,官職沒有超過巡檢使,終究沒有任命為大將,但都授予他們自己做決定的權力。郭進在西山,皇帝每次派遣士卒都要曉諭他們:“你們要嚴格遵守法令,否則即使我赦免了你,郭進也可以殺你。”皇帝對將領授權到這個地步,因此郭進所到之處,兵卒不敢犯任何小錯誤。這可以稱得上不讓他們聲名顯赫而培養他們的`威勢了。
對將領施以特別的寵信,將領感激至深;用真誠的心對待他們,將領的忠心就牢固;用邊關集市的租稅養將領,將領有足夠的收入;不推崇他們的名望而不干涉其權力,則為將的人都希望建功立業,有才能的人得以施展。忽略他們的過失就可以提拔更多的人才,讓將領長久擔任同一職務就能明晰他的功勞,從古至今任用將領的原則,就是這樣。宋太祖把這些方法都用了,因此在國內吳越、閩沿海每年進貢請求封職,對外則交州、高麗請求派遣官吏教化,而契丹國派來的和平使者,多次到達朝堂。總之宋太祖用將的準則就是這樣,因此國家養兵少而蓄積的力量打,治理策略少而收效大。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七
明代:夏完淳
三年羈旅客,今日又南冠。
無限山河淚,誰言天地寬。
已知泉路近,欲別故鄉難。
毅魄歸來日,靈旗空際看。
三年為抗清兵東走西飄蕩,今天兵敗被俘作囚入牢房。
無限美好河山失陷傷痛淚,誰還敢說天庭寬闊地又廣。
已經知道黃泉之路相逼近,想到永別故鄉實在心犯難。
鬼雄魂魄等到歸來那一日,靈旗下面要將故鄉河山看。
此詩風格沉郁頓挫,手法老到圓熟,成語典故信手拈來,化入無痕,無一絲童稚氣,不像出自十七歲少年之手,這是家學淵源訓育和斗爭實踐磨練相結合的必然結果。全詩意脈流注貫通,語詞率真豪壯,雖作者無意求工,但他高度的愛國熱忱構成其詩作的內在生命,造成了文品和人品的結合。
夏完淳(1631~1647年),原名復,字存古,別號靈胥,松江華亭(今上海市松江區)人。明末少年民族英雄,著名詩人。九歲善詞賦古文,才思敏捷,有神童之稱。其詩詞或慷慨悲壯,或凄愴哀婉,“如猿唳,如鵑啼”(謝枚如語),充滿了強烈的民族意識。有《獄中上母書》《即事》等作品,皆錄于《夏內史集》及《玉樊堂詞》。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八
夸父誕宏志,乃與日競志。
俱至虞淵下,似若無勝負。
神力既殊妙,傾河焉足有!
馀跡寄鄧林,功竟在身後。
世。
然。
虞。”無勝負:不分勝敗。
(4)殊妙:非凡而奇妙。傾河:傾盡黃河之水。焉足有:何足有,即不足。
音近,“鄧林”即“桃林”。(見畢沉《山海經》校本)
夸父志向真遠大,
敢與太陽去競走。
同時到達日落處,
好像沒分勝與負。
神力非凡又奇妙,
飲盡黃河水不足。
棄下手杖化鄧林。
身后功績垂千古。
別云間注釋翻譯篇九
三年羈旅客,今日又南冠。
無限河山淚,誰言天地寬!(河山一作:山河)
已知泉路近,欲別故鄉難。
毅魄歸來日,靈旗空際看。
三年為抗清兵東走西飄蕩,今天兵敗被俘作囚入牢房。
無限美好河山失陷傷痛淚,誰還敢說天庭寬闊地又廣。
已經知道黃泉之路相逼近,想到永別故鄉實在心犯難。
鬼雄魂魄等到歸來那一日,靈旗下面要將故鄉河山看。
1.“云間”,即今上海松江,是作者家鄉。1647年(順治四年),他在這里被逮捕。在對故鄉的依戀外,詩著重地寫他抗清失敗的悲憤與至死不變的決心。
2.“三年”句:作者自1645年(順治二年)起,參加抗清斗爭,出入于太湖及其周圍地區,至1647年(順治四年),共三年。
3。羈:停留。
4。羈旅:寄居他鄉,生活飄泊不定。
5.“南冠”,俘虜的代稱。語出《左傳》。楚人鐘儀被俘,晉侯見他戴著楚國的帽子,問左右的人:“南冠而縶(zhi,拴、捆)者,誰也?”后世以“南冠”代被俘。
6.“毅魄”,英魂,語出屈原《九歌。國殤》:“身即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
7.“靈旗”,古代出兵征伐時所用的一種旗幟,這里指抗清之旗,表示死后仍要抗清。
詩作首聯敘事。其中“羈旅”一詞將詩人從父允彝、師陳子龍起兵抗清到身落敵手這三年輾轉飄零、艱苦卓絕的抗清斗爭生活作了高度簡潔的概括。詩人起筆自敘抗清斗爭經歷,似乎平靜出之,然細細咀嚼,自可讀出詩人激越翻滾的情感波瀾,自可讀出平靜的敘事之中深含著詩人滿腔辛酸與無限沉痛。
頷聯抒寫詩人按捺不住的滿腔悲憤。身落敵手被囚禁的'結局,使詩人恢復壯志難酬,復國理想終成泡影,于是詩人悲憤了:“無限河山淚,誰言天地寬?”大明江山支離破碎,滿目瘡痍,衰頹破敗,面對這一切,詩人禁不住“立盡黃昏淚幾行”,流不盡“無限河山淚”。詩人一直冀盼明王朝東山再起,可最終時運不濟,命途多舛,恢復故土、重整河山的愛國宏愿一次次落空,他禁不住深深地失望與哀慟,忍不住向上蒼發出“誰言天地寬”的質問與詰責。
頸聯坦露對故鄉、親人的依戀不舍之情。無論怎樣失望、悲憤與哀慟,詩人終究對自己的人生結局非常清醒:“已知泉路近”。生命行將終結,詩人該會想些什么呢?“欲別故鄉難”,詩人緣何難別故鄉呢?原來,涌上他心頭的不僅有國恨,更兼有家仇。父起義兵敗,為國捐軀了。而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孩,此次身落敵手,自是兇多吉少,難免一死,這樣,家運不幸,恐無后嗣。念及自己長年奔波在外,未能盡孝于母,致使嫡母“托跡于空門”,生母“寄生于別姓”,自己一家“生不得相依,死不得相問”,念及讓新婚妻子在家孤守兩年,自己未能盡為夫之責任與義務,妻子是否已有身孕尚不得而知。想起這一切的一切,詩人內心自然涌起對家人深深的愧疚與無限依戀。
尾聯盟恢復之志。盡管故鄉牽魂難別,但詩人終將恢復大志放在兒女私情之上,不以家運后嗣為念,最終表明心跡:“毅魄歸來日,靈旗空際看。”正如詩人在《獄中上母書》中所表示的“二十年后,淳且與先文忠為北塞之舉矣”。“已知泉路近”的詩人坦然作出“毅魄歸來日”的打算,抱定誓死不屈、堅決復明的決心,生前未能完成大業,死后也要親自看到后繼者率部起義,恢復大明江山。詩作以落地有聲的錚錚誓言作結,鮮明地昭示出詩人堅貞不屈的戰斗精神、盡忠報國的赤子情懷,給后繼者以深情的勉勵,給讀者樹立起一座國家與民族利益高于一切的不朽豐碑。
全詩思路流暢清晰,感情跌宕豪壯。起筆敘艱苦卓絕的飄零生涯,承筆發故土淪喪、山河破碎之悲憤慨嘆,轉筆抒眷念故土、懷戀親人之深情,結筆盟誓志恢復之決心。詩作格調慷慨豪壯,令人讀來蕩氣回腸,禁不住對這位富有強烈民族意識的少年英雄充滿深深的敬意。
這首訣別故鄉之作,表達的不是對生命苦短的感慨,而是對山河淪喪的極度悲憤,對家鄉親人的無限依戀和對抗清斗爭的堅定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