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事兒!
(二)之找工作
甲:我是一個不辛的人啊,落魄的人啊,沒用的人啊。
乙:怎么了啊?
甲:跟人家比不了啊!
乙:我?
甲:人家了不起呀!就拿人家那個名字來說吧,復姓。
乙:復姓?
甲:了不起的人都是復姓啊,像什么,西門慶,東方不敗,都和你一樣。
乙:那我叫~~````
甲:你復姓笑天 ,單名一個犬~~`哼哼!!你琢磨琢磨!
乙:笑天犬啊?狗?
甲:你是一只了不起的——狗啊!
乙:那還是狗啊。
甲:嗨!瞧人家當狗都快了!我是一個倒霉的人啊!沒有什么作為。
乙:還是一樣。
甲:后來遇到你哥哥。在洗頭房,在里面和那些個服務員正弄著呢!
乙:怎么叫弄著呢?
甲:做生意啊!他是好人吶!一年的收入都捐給發廊了,慷慨的人,大方的人,他很可憐我,給我贊助,幫助我。
乙:恩~
甲:把他媳婦兒給我了。
乙:啊?沒聽說過!把他媳婦兒給你了?
甲:大方啊!
乙:沒有這么大方的!
甲:嗨!我得干點什么啊?找工作啊,夜里到你嫂子房里~~ ~~
乙:別說了啊!還去呢?
甲:不去你哥哥媳婦兒吶?
乙:是不能去!
甲:那我去你媳婦兒~~```哈哈!!哈哈!!
乙:就別笑了你!
甲:我得找工作啊,不能再跟你哥哥整天待著發廊里了。
乙:沒去過好地方。
甲:待久了沒錢,讓人給打一頓,仍街上。
乙:仍街上?
甲:正好在我面前有一個牌子是招娉。
乙:招什么的啊?
甲:招爸爸的!
乙:爸爸?
甲:哎!
乙:別答應!
甲:旁邊坐著一位,跟個人似的!前面寫著他的名字!
乙:叫什么呀?
甲:上面寫著“笑天犬”
乙:還是我呀?
甲:承認了吧!
乙:你怎么老離不了那狗的詞兒呀?
甲:你是“蕭”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一個嚴肅的‘肅’那個“蕭”
乙:哦那還行!
甲:犬是大子加一點,那個犬
乙:你離狗遠點好嗎?
甲:我離你遠點。
乙:說你呢?
甲:我問他:兄弟,你看我當你爸爸——行嗎?他樂了。
乙:怎么樂的?
甲:他一看我,哇哈 哈 哈!!!昂恩昂恩昂恩(救護車聲)
乙:這什么聲?
甲:讓拉到精神病院去了,
乙:神經病呀這是?
甲:要不誰滿街找爸爸去,把我也給拉進去了,里面全是精神病。
乙:拿你也當神經病。
甲:我進去就和大夫聊天,大夫說話了:“(山東腔)俺不是神經病,俺是~~這他娘地到底還讓人活不讓人活啊?”
乙:也和神經病一起待都要發瘋了!
甲:我說:“我也不是神經病”旁邊來一護士說了:嗨!神經病都這么說
乙:好嘛!這還說不清了這是。
甲:我跟他說,不是我真的是正常人,不信你考考我。
乙:怎么考?
甲:出算術題,出難題,來吧!你隨便你出``````二以內的加減法你隨便出。
乙:二以內的加減法?那有多難?
甲:護士看看我:嗨!快通知家屬吧——
乙:要出院了~
甲:快準備后事吧!沒救了!
乙:啊?這還病的更重了,
甲:我說:實在不行你給我打一針吧,要么吃點藥。她說行,說著拿著針過來了,我跟他說了要打營養藥。
乙:什么營養藥?
甲:營養藥——有“鶴頂紅”的嗎?
乙:和——這作死去了。
甲:她說:唉?你的病好了?
乙:這叫好了?
甲:我這才明白,在這地兒,教授都能變成神經病,神經病能當總統。總統能去偷地雷!
乙:這夠亂的。
甲:護士說了:你快出院了,但是為了避免后遺癥也得打一針,俗話說的好啊:‘活’馬就當‘死’馬醫
乙:啊?那就給醫死了嘛不是?
甲:我想行,我也沒辦法。只要能出去怎么都行。
乙:就讓她打吧!
甲:她剛要打,我說了,哎!你打針疼嗎?她很得意的說:哼!放心吧!我給人打針二十多年了,撲——啊!沒有一次不疼的!
乙:全疼是嗎?
甲:我這才明白了,她打針這二十多年吶!全是給神經病打的。
乙:好嘛!
甲:這一針那么一打呀!我就~~
乙:出院了
甲:中毒了,我問她打得是鶴頂紅嗎?他說:放心啦!不是鶴頂紅
乙:那是——
甲:新研究出來的——鶴頂紅的母親!屁股紅
乙:屁股紅怎么講?
甲:打了之后屁股就紅了。
乙:踹一腳也紅了知道嗎?這什么解釋呀這是?
甲:我一聽急了,問那護士:你神經病吶你?打這個~!她樂了——
乙:說——
甲:我有說我不是神經病嗎?
乙:去你的吧!全是神經病呀?
甲:后來啊——
乙:還有啊?
甲:我們這都是系列集的,跟電視劇一樣!還讓說嗎?
乙 :說說~~
甲/:出了院,我很難難過啊,屁股疼得呀!
乙:還沒好呢!
甲:腫得通紅通紅的,跟這臉色兒差不多。
乙:別跟我比!
甲:轉身看到路邊又有招聘的,
乙:去看看吧!
甲:(跛著腿)走過去,(小聲問)“請問——你是神經病嗎?
乙:有疑心了,
甲:他跟我樂了“你見過有戴著帽子的神經病嗎?”
乙:戴帽子?
甲:我也樂了:哼!你見過哪個正常人那褲衩兒當帽子戴在頭上的嗎?
乙:啊?沒聽說過!
甲:他不干了,怒了給我輪臉一嘴巴“你見過哪個褲衩兒上還戴著望遠鏡呀?
乙:啊?
甲:我說那你這是```````
乙:什么啊?
甲:“避彈褲”
乙:避彈褲?當頭盔那么戴?
甲:我一瞧這不行啊!你是神經病啊你?
乙:他呢?
甲:噓!!!!!(小聲說)你怎么知道的?
乙:還真是啊?
甲:我一想這個正當的行業是不行的,得起非智!
乙:非智?
甲:“三百六十行行行出敗類”
乙:實話,你怎么辦?
甲:世上無難事只怕缺德人
乙:缺德人?
甲:既然你們不讓我活,我也讓你們好不了,直到晚上。
乙:哦
甲:我還待街上,沒事做。夜里來了一群搶匪那著刀頭上戴著黑襪子
乙:劫匪!
甲:看到我:嗨!喊我,那邊撒尿那孫子。
乙:撒尿?
甲:蹲那一天了多少有點急。方便方便!
乙:哦
甲:走到跟前拿刀對著我‘把身上的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我看了他一眼(齜牙瞪眼)干嘛?你認為一個神經病身上還能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嗎?
乙:還真承認了?
甲:他們一聽沒錢那也行,以后跟我們混吧做小弟。
乙:要收你做小弟?
甲:我一聽壞了
乙:怎么會壞了呢?
甲:你想跟著他們,白天東奔西跑,晚上把襪子脫下來戴頭上,那味兒誰誰受的了啊?熏都熏暈了
乙:這太臟了!
甲:你知道誰有腳氣,香港腳,傳染到嘴里。我趕緊說:我是神經病你們也要嗎?他一聽——神經病?淄!哎!太好了,要得就是神經病。
乙:那為什么啊?
甲:只有神經病才會往自己頭上框臭襪子呢!這也是解決了神經病患者的在就業問題,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做的貢獻。
乙:做強盜叫貢獻,早知道這樣到精神病院收多好啊?
甲:你傻啊1我們剛從里面跑出來有去送死,我神經病啊?!哦的確我就是神經病。
乙:你怎么到哪兒都有神經病跟著呀?
甲:你也是?那先別管了,他們說完就把我抓了回去,第二天只見我頭戴黑絲襪,手握搟面杖,腳踩趿拉板兒,跨下自行車。墊稟臨腰往那一站:大叫一聲‘呔!次山是我開,次樹是我載,要想次路過——
乙:怎么樣:
甲:脫下褲子來
乙:脫下褲子來?
甲:回頭一瞧啊:我還沒穿褲子呢!正在次是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乙:這又是——
甲:黑絲襪太臭,把我給熏暈了!
乙: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