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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的春天小練筆 濟南的春天200字左右篇一
乍暖還寒之際,去游了濟南。剛及四月,櫻花便開滿了泉城,每個景點,每條街道,甚至有些邊角的旮旯,都成片的開著淡粉色的花。初春的季節,淡粉的花瓣,萬物的復蘇,在少男少女心中,整個城市都彌漫著心悸的味道。
濟南悠久的歷史文化,留下了古老而又厚重的建筑群,雖大多是經過后人的修復后再呈現在我們面前,但城市所散發的古老和厚重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掩蓋的。每個景點的大門口古老的建筑,都在提醒你即將進入一場穿越之旅,你準備好了么?行走在園內,一株株粗壯的柳樹,超然樓上被古今之人的腳步踏得光滑的石頭滑梯,干枯卻依舊壯麗的護城河,無不向我驕傲地宣揚著這座城市悠久的歷史。再看看游人,有拿著寫著“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春色半城湖”小折扇的文人雅士;有穿黃色龍袍好似帝王康熙的;有著粉色旗袍佩戴桃色旗頭的格格們的,要說哪個是乾隆和夏雨荷,我猜是河畔相擁對望的那對情侶;還有些充滿活力的小孩子們,遠遠地跑在父母前頭,后面的光頭爸爸頭上帶了孫悟空的紫金冠,一跳一跳的,不得不用手扶著它,加快步伐在后面叮囑著自己的寶貝兒。我最多關注的是那些和我好似一般大還在求學的學子們,他們有大把的時光游逛在這座古老的城市,熱情洋溢,青春可愛。
濟南這座古老的城市,以她的古老質樸和寬容,容納著所有暫時的旅人和長久生活在這里的人。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若要說起濟南的泉水,那便是“靈”。都說“水至清則無魚”,但濟南的景點則不然。濟南的趵突泉、五龍潭“水尤清冽”,清澈地閃著綠色的光芒,讓人有種“濟南歸來不看泉”的感嘆,春天淺綠的柳枝和粉色的桃花櫻花點綴在湖畔,小亭子隱沒其間,巖石與湖水相映,“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日光下徹,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這清澈見底的泉水,可愛靈動的小魚兒,讓人于湖畔久久地徘徊著,放空著,思考著,脫離著著現代化的節奏……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初來濟南的的時候,便被她的連綿的山峰所吸引。遠看山的遼闊蒼茫,近看山的宏偉壯麗,濟南的山山水水和我家鄉的平原形成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有山有水的地方,是遼闊而又寬容的,她平靜而又莊重地歡迎我的到來。初登千佛山,興奮,急迫促使著我奮力向上爬,可是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便氣喘吁吁,兩步三停歇,再往旁邊看,有很多老人卻在不急不慢地往上爬,看樣子都已年過花甲,卻一點都沒有疲憊的樣子。朋友跟我講,爬山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再說,爬山的目的難道就只是為了登上頂峰么?如果目的性這么強,那你很快便會感到疲勞,進而放棄,倒不如慢慢走著,欣賞這路旁的山色,不知不覺,便會到達頂峰。其實何止登山,生活不也是這樣么?“真正堅持到最后的人靠的不是激情,而是恰到好處的喜歡和投入”,不要因為自己目標的功利性,便拒絕了沿途的景色與收獲。
伴著一路歡聲笑語,不知不覺,便到達了山頂,再往上爬,便是幾塊大而陡峭的巖石,但這絲毫阻擋不住游人的熱情,那大巖石上,坐滿了在山巔之上停歇、欣賞著遠處風景的游人。遠處現代化的高樓也不再高聳,山下的汽車和行人也如螻蟻一般,任何事物在大自然中,顯得都是那么的渺小而又卑微。
白天的熙熙攘攘的芙蓉街,夜晚燈光溫暖的寬厚里,讓我感受著這座城市的人文氣息。濟南這座古老的城市,這座同樣充滿著現代化氣息的城市,以其質樸、莊重接納著我這個外來的游子,又以其進步,現代化刺激著我,讓我流連忘返。
濟南的春天小練筆 濟南的春天200字左右篇二
二月的天書似乎是老天故意未寫完的斷章,讓蟄伏在三月的東風輕易的偷換了年華。
冬日天空的舊裳不肯裂帛,那春日陽光的嫁衣又如何起頭。于是乎,在這樣的理由面前,四季終于在歲月的遞變中,憑著記憶,織出一件春的'嫁衣。這次,只是稍微晚了一點,嫁衣雖才穿上不久,卻不足用來捕捉那些從冬日就開始懷念的眼神。
春最美麗的是黎明。東方那一點兒一點兒泛著魚肚白色的天空,染上微微的紅暈,飄著紅紫紅紫的云。
哈!隱隱約約中,透過大地的表層,終于窺見了那些躁動的靈魂,泥土滋養著這些小精靈,喧鬧擁擠著想擁抱春。
聽朋友講,山那邊的桃花開了,我們幾個商議在某個下午去觀賞觀賞……不知為何,心里總有一股莫名的悸動,好像是內心深處,亦或是在靈魂深處,那種強烈有力的聲音叩響我的心弦……久久不能平息。
拍一拍冬天來沉淀下來的塵土,看著鏡子里如孩子那張已無水氣的臉龐,仿佛龜裂的寒冬還意猶未盡的停留在我的臉上。是時候告別殘冬,擁抱萬物復蘇的春了。
應邀好友,梳洗打扮后,三五成群的走出家門。
清晨,走在路上。岸邊的柳樹,在風中輕輕地撫摸著微微顫動著水面,卻沒有一毫柳絮飄飛,大概它們早已在春雨中銷聲匿跡了吧。柔柔的朝霞是仙女遺落的霓裳,金色的陽光正透過氤氳的霧氣向你微笑。陽光打著卷慵懶的躺在樹葉上,讓那翠綠的血液閃著誘人的光。
駐足遠遠望去,那抹淡綠從眼底漸漸地延伸到山上的最高點,顏色也在無意間加深,一層一層的,一縷一縷的,纏繞著村莊和山峁,像微微泛起的綠波,擁擠著映入眼簾,而那些繁瑣的心結也悄然間被解開,心胸頓時開朗。輕輕盈盈的,在風的吹拂下,這抹淡綠像是一群可愛卻又調皮的孩子,擁擠著,向一個地方靠攏,又肆無忌憚的彈了回來。
山那邊的桃花早已卸掉了紅妝,精神抖擻的站在風里,和春風手挽手地嬉戲,和大地一起唱春的歌曲。空氣里氤氳出淡淡的芳香,不沁人,只是施旎了路人的心情。花瓣一小片一小片的白里沁出了些許淡紅,宛若美人臉上的胭脂,增添了幾分情趣,而不膩人,一團團,一簇簇,爭相在一起,仿佛開出一朵大的白海棠,卻又讓人心生幾分憐愛。仔仔細想想該是杏花爭白的時候了。“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春色漸濃時,那伸出墻外的已經不是含苞欲放的紅杏,而是粉白的花絮了……
可我更喜歡桃花,喜愛她的“春溪繚繞出無窮,兩岸桃花正好風”的灑脫;喜歡她“癲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的婉約;喜愛她“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的瑰麗……
往往在這時,我總會因年少而易感,唯怕“春到芬菲春將淡,情到深處情轉薄”,好像擁有了太多的風月心情,才會憂傷這美麗離去,但是春卻顯得這樣坦然自若,仿佛閑庭信步中,已預知了未來,不榮耀,不劇烈的與周遭結合的相當緊密。
一場雨,悄無聲息的下落,落在五月淺綠的肌膚上。雨是密集而細碎的,聲音是輕柔而輕盈的。“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是啊,相信這種若有似無的滋潤只有那些綠苗而才會體會得到。此時,或許有人拉亮了燈,有人耳貼著窗,想必有人推開家門徒步走在雨簾中……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就像這場雨會注定落在每一個人的窗前屋頂、梁塬,還有一條散著石子的鄉間村道。
綿綿的春雨仿佛有訴說不休的情愫,毫不情愿的的停止了訴說。早晨陽光以一種最明亮、最透徹的語言和樹葉攀談。綠色的葉子立刻興奮地顫抖,炫耀在枝頭。當陽光微笑著與鮮花對語,花朵昂起頭,那蜷縮的憂郁的花瓣也迅速伸展開,像恭聽教誨的耳朵。
在這來遲的春里,心弦緊繃,強抑下無盡的感慨。雖然依舊背負著余冬的枷鎖,但桎梏不了一顆想在春大展拳腳的心。
濟南的春……
濟南的春天小練筆 濟南的春天200字左右篇三
濟南的春天,腳步何其匆匆!她既不像江南那樣纏綿,也不似塞北那樣遲重。她匆匆地來,又匆匆地去。來時帶一片茸茸新綠,去時留下一片姹紫嫣紅。她明麗,和煦,熱情,總把那無限的溫馨和暖意,送進千家萬戶,溶入每個人的心中……
也許因為春天停留的時間太短,也許是盼春的情結太濃,濟南人特別珍愛春天,也特別企盼春的到來,十分留意她的行蹤。
濟南的早春何處尋?
去叩問“萬條垂下綠絲絳”的垂柳吧。柳是春的使者,自古人們就把柳和春天連在一起:寫春景曰“萬樹垂楊”,寫春色曰“陌頭楊柳”,有的干脆就把春天稱作“柳條春”。所以著名畫家豐子愷說:“最能象征春的神意的,只有垂楊”。而濟南自古就以“家家泉水,戶戶垂楊”,“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聞名于世。當大地寒意未盡,春雪尚未全消,萬木還鎖在嫩夢中的時候,一夜春風吹來,泉邊湖畔,路旁園中,在在垂柳一骨碌醒來,原本枯瘦的柳絲立即泛起新綠,冒出密密麻麻鵝黃色的柳芽。轉眼間,嫩芽綻出翠葉,柳絲串成珠簾,千樹萬樹枝葉紛披,匯成一片蓊郁的綠云……于是,孩子們折來柳枝,擰成柳哨,吹出悠揚的春聲;大人們采來柳葉,做成菜肴,爭相“吃春”,品嘗春天的味道;詩人們也折柳入詩,用“千條楊柳數聲鷗,一片玻璃一片舟”,“湖邊山亂柳毿毿,是處桃花雨半含”等佳句,來歌頌美麗的春色……
您也可去感受波光瀲滟的大明湖,那里也是春天最早光臨的地方。當殘冬驅趕著飄零的雪花還在逞著余威的時候,暗暗涌動的春潮就已給湖水卸掉堅冰的鎧甲,褪去灰白的沉重。春風掠過湖面,“吹皺一池春水”;春雨灑過湖面,湖水澄碧如蘭。湖中鷗鷺嬉戲,舟楫點點;湖邊岸柳依依,雜花生樹。整個明湖就似一幅巨大的錦緞,展示出春的多彩多姿,春的生意盎然……酷愛山水的濟南人自古就有明湖賞春的習俗。他們三五相邀,呼朋喚友,披著第一縷春光來到湖上,或駕扁舟,或乘畫舫,歡歌笑語于碧波之上,沐浴陶醉在春光之中,盡覽明湖春色,卻又不期然成了明湖早春勝景的畫中人……“畫船開,紅塵外,人從天上載得春來”(元·張養浩:《大明湖泛舟》);“鵲橋兩岸近清明,點逗春光翠葉生。古寺樓臺時隱見,畫船簫鼓半陰晴……”(清·劉伍寬:《明湖柳色》)古人的這些詠湖佳句,正是明湖賞春景象的真實寫照。
從濟南的泉水中,您更能尋到一個別致的早春。誠然,濟南的泉水是不分四季的,它“永遠那么純潔,永遠那么活潑,永遠那么鮮明,冒,冒,冒,永不疲乏,永不退縮……”(老舍:《趵突泉的欣賞》)可是,你只要細心訪察,仍可及早地從這那里發現春天。早春的萬物,似乎都鐘情于泉水。不管泉水出現在哪里,那嫩綠的柳絲總是牽著它,金黃的迎春總是迎著它,傲雪的紅梅總是逗著它,得碧玉般的綠水,變得五彩斑斕,璀璨似錦了。是啊,你在泉水中找到的,不就是五彩斑斕的春天嗎?
當然,尋春可不能忘記南山的杏花。那些土生土長的山杏,一層層,一片片,雜處在蒼松翠柏之間,倔強地生長在山坡上。她們性兒忒急,最耐不住寂寞。每當春節剛過、還是乍暖還寒時節,不待風兒吹凈樹枝間的殘雪,雨兒化淡松柏編織的綠云,萬千的杏樹枝頭便競相吐出密密的嫩紅花苞。還沒等葉芽綻開呢,一夜之間,掛著笑靨的繁花就開遍了枝頭,染紅了山野,“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把個五彩繽紛的春天搶先牽來人間。許多人把梅花稱作報春英雄,說她“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大畫家豐子愷先生卻另有高見:“梅花帶雪開了,說道是泄漏春的消息,但這完全是精神上的春,實際上雨雪霏霏,北風烈烈,與嚴冬何異?……”宋代大詩人歐陽修在歌詠杏花的詩中,說得就更明白:“誰道梅花早?殘年豈是春。何如艷風日,獨自占芳辰。”顯然,梅杏相較,杏花才應是真正的報春使者。正是南山的杏花這么急火火地一鬧,才把濟南的春天蓬蓬勃勃地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