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是指將學習的東西運用到實踐中去,通過實踐反思學習內容并記錄下來的文字,近似于經驗總結。優質的心得體會該怎么樣去寫呢?那么下面我就給大家講一講心得體會怎么寫才比較好,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一
秀麗啊,你出來一下,秀麗啊。聽到張桂梅的聲音,王秀麗通常是穿著睡衣就往外跑。那個瞬間,小喇叭變成了張桂梅手里的一個玩具,用來呼喚自己的好友。
今年春節,張桂梅給了王秀麗一張自己病例的復印件,類風濕性關節炎、支氣管炎、嚴重骨質疏松、神經鞘瘤、骨瘤、肺氣腫、小腦萎縮……她被查出來23種病,有時候太痛,也會和王秀麗訴苦,我死了算了,我把這窗戶打開,就從這里跳下去。
但更多時候,被小喇叭叫出來后,兩人只是斗一會兒嘴,閑聊。很快,張桂梅又舉起小喇叭——下課鈴聲響了,10分鐘的吃飯時間開始倒數計時。“跑快點”、“說你呢”,張桂梅又變成那個嚴厲的女高校長,學生嘴里的“大魔頭”、“周扒皮”。
張桂梅初來華坪那幾年,和喜洲一中的一位楊老師經常通信。那時候,張桂梅的名聲漸起,楊老師寫信告訴她,喜洲一中有了一些議論,覺得張桂梅那樣活著沒有意思。沒有家庭,不能完整地過日子,放棄了世俗的快樂,那么拼命,把老師和學生都折磨成那樣。楊老師記得,她沒有生氣,只是回信說,人活著,反正要做點事情。
每次到昆明開會,張桂梅一定要當日來回,女高的清晨被她的喇叭聲劃破,夜晚,再用喇叭聲結束。要是哪天聽不到喇叭聲,女孩們總會探頭探腦地問,老大呢?在女高三年,殷鑒常常聽到張桂梅說的一句話是,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舞臺。但女孩們進了大學,有了舞臺,張桂梅幾乎再不和她們聯系,“老惦記人家干嘛,她出去放飛,放飛就行了”。
跟著張桂梅看多了山里酗酒的父親、愚昧的母親、女孩們被安排好地早早嫁人的生活,殷鑒覺得,如今她們能過上平常的生活已經足夠珍貴。很多當年的女高學生們都成家了,他經常能在朋友圈看到她們曬孩子、聚餐,以及回老家的時候拍山里的風景。那些風景對于她們已經有了不同的意味,不再是貧窮、被困住的生活,“因為她自己走得高了”。
而張桂梅急劇地衰老了。20__年,幾種病湊在一起發作,她被送進了醫院,那之后,她瘦了二十多斤,衣服變得空空蕩蕩。如今起床,她會留下一床凌亂的被子,以便夜晚能順勢再躺進去——她已經沒有力氣扯開疊得整齊的被子。離開女高回北京后,殷鑒給她打電話,她說,前幾天差點人就沒了。他聽著揪心,后來打電話給她,都需要下半天決心。
這兩年,王秀麗感覺張桂梅的性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前,女孩如果在學校不聽話,她家訪時會當著父母的面罵:我們都供你讀書了,你還如何如何。但現在,她只是會說,姑娘,你要好好讀書,要不然對不起那些幫助我們的人。“當一個人開始溫柔地對待她周圍的人和事的時候,她就是老了。”
張桂梅身邊的人說,她似乎只剩一口氣撐著了。人人都知道,她想讓女高的孩子考上清華北大。每次課間操期間,她讓高一高二的學生齊聲大喊:學姐加油!加油上清華!加油上北大!“我的學校要是能出一個清華、北大的就好了。”她最常說這話,沒事她就拉著王秀麗觀察她的女孩們,“你看我這些孩子,胖嘟嘟的,是不是看著很好嘛……我的學生里到底哪一個是清華、北大的啊……”
“我看啊,哪一個都不是。”楊文華又來潑冷水了。他的班里出過云南省第一名,培養過清華、北大的學生,知道高考每個科目應該不得低于多少分,“但張老師一點概念都沒有”。
有一回,張桂梅犯心臟病,趴在柱子上動不了,一個女孩走過來拍拍她,不說送她去醫院,只是說,別著急,我給你考清華,就走了。女孩把課本背了五六遍,最終上了浙大,那是張桂梅離清華、北大最近的一次了,她也知道,孩子們都是在硬考,“累個半死”。
還有一回,張桂梅花了幾萬塊錢請了一位名師來講課,對方不帶課本,公式一個套一個,從高一套到高三,高三再套回來,“嘩啦啦講完了,我們全部傻了”。張紅瓊教地理,女孩們高中入學了,問她們美國在哪兒,都指不出來。女孩們努力了,考了個20分,也急,也哭,老師們不敢罵,只能安慰。那個上浙大的女孩,書背到第四遍的時候,她告訴了張桂梅,張桂梅說,那再背一遍好了,咱再多考一分,也許就上清華了。
每一年高考成績出來,都讓張桂梅失望。但殷鑒說,“我們又覺得也挺好,那要是真有了,她可能當時就……因為她現在的這個身體,真的靠這個作為精神的支撐。”
早上5點15分醒來,張桂梅每天都在想,不干了不干了,明天就不干了。每天成把成把地吃著藥,也止不住地疼。下床感到非常艱難,腿落地就像針刺一樣。但她又想起來她的清華北大,“六十多歲了,不想徹底治病了,這點余光我放著就行了,繼續追逐我的夢想”。
《人物》最后一次見到張桂梅,是11月的一個傍晚,她從兒童之家出來,穿著羽絨服,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剛洗完澡,她的右肩疼得很,孩子們幫她擦了藥。“擦完藥也不好使啊,難過得要死要死的。”她說,“此刻我就想找個地方好好躺著。”每天傍晚,她都會去兒童之家待一個小時再回女高。10分鐘的路程,她已經走不動了,一個兒童之家的孩子騎著電動車送她。
她拒絕了和我們再聊一次,“給我留點力吧,我還要去找學生聊。再不回去,她們估計又以為我去醫院了”。她用手撐著騎車人的肩,側著身子一點點挪上了后座,“到我明年高考完,我能活到明年高考完……到時候你再來,看我的成功與失敗。”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二
建起第一所免費女子高中
1974年10月,17歲的張桂梅跟隨姐姐從家鄉黑龍江來到云南,支援邊疆建設。45年來,她不是一步步走向大城市,而是一步步走向貧困山區。
1996年8月,她的丈夫去世,父母雙亡、無兒無女的張桂梅黯然神傷,她決定離開傷心之地,調入麗江市華坪縣。她放棄進入全縣條件最好的華坪一中,選擇了師資最弱、條件最差的民族中學任教,承擔起4個畢業班的教學任務。
一年后,不幸再次降臨。1997年4月,她查出患有子宮肌瘤,且肌瘤已經有5個月胎兒那么大,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張桂梅忍著疼痛繼續站在講臺上,她不愿意因為自己而影響學生們中考。直到7月中考結束,她才住進醫院。打開她的腹腔,醫生們倒吸了口冷氣:腹腔內的器官全都移了位,腸子已經粘連在后壁上了,取出的腫瘤有兩公斤多。
20__年,張桂梅兼任新建的華坪縣兒童福利院(華坪兒童之家)的院長。第一天,兒童之家收了36個孩子,最小的兩歲,最大的12歲。此后,張桂梅除了上課,還要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顧這些幼小的孤兒。
兒童之家的工作,讓她萌生了創辦一所學校、讓貧困山區女孩免費接受高中教育的想法。經她到處游說,這一善舉得到了各級黨委政府的支持。華坪縣委、政府協調出土地,省、市黨委政府劃撥了100萬元的辦學經費。
20__年8月,全國第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級中學在華坪建成。11年來,華坪女子高級中學連續10年高考綜合上線率100%,1645名貧困女孩從這里走進大學。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三
20__年,王秀麗看到了張桂梅在全國xx大代表大會上的新聞,她喊著,我有一個夢想。辦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中,那個聲音從小縣城傳到了全國。在公交車上,王秀麗給她發了一條短信,祝賀她的夢想終于要成真了。
最初,張桂梅提出這個想法時,一片謾罵聲淹了過來。“別人說我得精神病了,或者是榮譽得太多了,得出癮來了,老想怎么著怎么著。”那時候王秀麗也勸她,已經得了這么多項全國榮譽了,可以好好地到老了,躺在榮譽上,過完這一生。還有一次縣委組織的論證會上,所有專家都投了反對票,“什么年代了還把男女分開?”
20__年,時任華坪縣教育局副局長的楊文華,陪張桂梅到央視錄制一個節目。去北京的路上,張桂梅說起了自己的這個夢想。楊文華教高中出身,要給學校修個實驗樓,修個學生宿舍,和校長一起跑斷了腿要錢。他看著這個只教過初中的普通老師,沒有任何管理經驗,一個人居然想辦一個學校?還一身病,隨時有可能倒下。而且,師資、錢、校舍在哪?
他故意問她,我們辦一所高中最起碼要有實驗室吧,你覺得這個實驗室大概要花多少錢?
她說,兩萬夠了嗎?
你做夢去吧!楊文華干脆地說。他覺得自己非常自信,畢竟經驗上遠遠超過她。他發現張桂梅不僅理想主義,還非常幼稚,對建一所學校一無所知。
張桂梅態度也非常強硬,她著急地說,我們等得起,孩子們的成長等不起。早一天把學校辦起來,就減少一批走進惡性循環的女孩了是不是?
誰也沒有說服誰。后來他聽說,張桂梅去昆明“化緣”了。他還聽到了她當時的“化緣文案”:我們全縣十多萬人,一個給我10塊錢,我也是好幾百萬了,全省那么多人,一個人給我5塊錢……“你說天真不天真?”
在昆明,張桂梅請云南省總工會的人把她的身份證、勞模證明、報紙報道和種.種獲獎資料復印了一大堆,她上街去募捐,一是為了辦女高,二也是為了兒童之家。最初答應當兒童之家的院長,一個基金會一年提供7萬塊錢資金,她也天真地以為,足夠了。
第一次去要錢,她下不了車,也張不了口,滿大街轉悠。她住在省總工會花錢開的賓館里,翻來覆去睡不著,要不著錢,干賠住宿錢和吃飯錢,自己在干些什么事啊,“我的生命的意義在哪里?”天亮了,她繼續坐車,看到一個樓梯上鋪著紅色地毯的房子,想著這樣的地方一定有錢。她進門,對方一看,你是張桂梅老師不是?三個月前聽你的報告。那時她剛被評為十大女杰,學習的標語還沒有撤下,轉頭就變成乞丐了,“有個地洞鉆進去算了”。她說明來歷后,對方批了一個五千的條,說給孤兒院,辦學校不管。
后來她有經驗了,不去單位找難堪了,就在街上要,她拉著人問,你能不能給我點錢,我有個孤兒院,我想辦個學校。人家說,好手好腳不干活,戴個眼鏡出來騙人。姐姐聽說了,也說她:你的臉皮真厚啊,這是人做的事嗎?是什么讓你變成了這樣。
那5年里,除了克服自己的清高和難堪,她還要面對身體的衰弱,她被查出癌細胞轉移到肺,怕身體完全垮掉,她沒有選擇化療,因此引發了一系列并發癥,常常感到呼吸困難。在昆明,她老怕自己忽然窒息,把自己憋死。即便如此,“化緣”來的錢遠遠不夠。
轉機在20__年出現。“最最直接的,我不回避,就是張老師干到xx大代表了”,這個曾經堅定的反對者楊文華,看著張桂梅在北京“一炮放出去了”。“華坪通天了”,各級的壓力就來了,女高的建設進入了實質性階段。
xx大新聞播出那天,王秀麗收到了張桂梅的回復,只有一句簡短的“謝謝”。后來見面,王秀麗就說她,你還挺傲嬌的呢。但她知道,張桂梅有很多很多的困難和委屈。女高建校那年,張桂梅有一次打電話給王秀麗,在電話里一直哭,說,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死掉了。王秀麗趕緊去找她,半個小時后到了,張桂梅還在哭,也不說為什么。那天,王秀麗沒去上班,就陪在她身邊,靜靜地聽她哭完。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四
王秀麗覺得,網上關于全職媽媽的那些謾罵和爭議,“是因為他們沒有親眼見到超乎想象的貧窮”。她70年代出生在華坪縣城,從小家里吃的是大白米飯,有一溜兒的玩具,沒吃過什么苦,直到跟著張桂梅去家訪,才真正理解了她所說的貧窮。
深山里頭,一些人的家只是四面黃墻。政府給的低保不知道怎么花,家里的男人們就拿去買酒喝,房子邊上的酒瓶壘得比屋檐還高,白日里口齒不清醉醺醺,女人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燒點苞谷,燒點洋芋,混著發霉的米飯,一頓頓吃下去。
也不僅僅是貧窮。一個小姑娘的父母去了成都打工,很多年不回來,她和爺爺住,七十多歲的爺爺還做著石匠的工作,家里破敗。小姑娘要高考了,叔叔打電話讓父母回來一趟,王秀麗看到,小姑娘害羞地揪著母親的衣角,笑得十分開心。但是母親神情僵硬,不知道該怎么和多年未見的女兒相處。王秀麗也有一個女兒,她覺得難過:母女間的關系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從這個家離開之后,王秀麗心里憋悶,下車步行了一段時間,天色將暗,天氣寒冷,她想,如果讀了書,這個女孩是不是就不用重復母親的命運:早早嫁人,生養一個女兒,卻不懂得如何去愛、去教育她。
那時,張桂梅已經是華坪縣孤兒院“兒童之家”的院長,第一天收來36個孩子,女孩多于男孩。華坪縣產煤,一些男孩因為礦難成為孤兒,但女孩們大多是被丟棄的。張桂梅生于1957年的黑龍江,家里有6個孩子,她是最受疼愛的小女兒。但在華坪,她看到健康的女嬰們,“就是你丟了我揀”,輾轉來到孤兒院。
孩子背后的母親,遭遇也是慘烈的。一個小男孩的母親,因為不堪忍受丈夫虐待,找來哥哥把丈夫打死,自己也進了監獄服刑;離開丈夫和一雙女兒的女人,到另一個城市生活,卻被追來的丈夫殺害;一個小男孩的母親,生育第二個女兒的時候,在家用土辦法接生,產后大出血,她想見丈夫,但是婆婆不讓,覺得晦氣,最終女人遺憾離世,丈夫終日買醉,犁田時死在了田里,留下一老一少。后來張桂梅才知道,這位婆婆,一輩子沒下過山。
同時,張桂梅還是民族中學的老師和班主任。云南一共26個少數民族,華坪縣就有26個,民族中學的女孩們多來自大山深處,常常讀著讀著就不見了,張桂梅就進山里,去找那些消失的女孩們。有時候敲門,介紹自己是老師,屋里有動靜,卻沒人來開門。家長們怕她把女孩們領走,家里沒了勞動力,反正國家給補助,生活可以就這樣過下去,“烤洋芋就烤洋芋,跟著太陽走就跟著太陽走,反正也餓不死”。
從年幼到后來成家,張桂梅的生活還算富足,直到進了大山,她第一次切實地接觸到貧窮,接觸到女性身上的悲劇,她也是迷茫和困惑的,“我想不出來一條出路,我想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到底怎么辦。”最初,她只有一個樸素的想法,讓班里的五十多個孩子都不輟學。
但在去家訪的路上,她看到了更多輟學的女孩。遇到過一個放牛的小姑娘,她跟人家說,走,跟我去讀書,同行的人說,你是不是瘋了,看見人就要人去讀書。張桂梅執意,走,跟我去讀書。女孩只是看了她一眼,吆著老牛就走了。張桂梅看著她的背影,背個小包包,手里還拿著一個黑不溜秋的粑粑當糧食。
“把這些地方從窮坑里拔出來我是做不到了,但是我想救她們啊。我想讓這些山里的女孩子讀書、見世面。看看為什么別人那樣,你自己卻這樣?”家訪的時候,她會問家有多少人,有多少畝地,有多少花椒,是否掛果了,掀掀鍋蓋看看里面煮的是什么,去摸摸床上的被子,就知道家境如何了。
“那是現實情況讓我辦的(女高),并不是我非常先知先覺的,并不是。”11月,在她的辦公室里,張桂梅提起往事,依舊有些激動,會用手輕輕推身邊人的胳膊,拍拍旁人的大腿。她的辦公室位于兩間高三教室的中間,方便她巡邏,女孩們的讀書聲隱隱傳來。她也承認,這種投入和回饋,讓她找到了一種新的精神寄托。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五
還有什么傳奇人物比62歲的張桂梅更落魄嗎?
為了省錢,她多年不吃肉,直到后來“吃點肉就會嘔吐,就會難受”。
她去籌款時,被人放狗咬過,腳上鮮血直流;街頭募捐,別人懷疑她是騙子、朝她臉上吐口水。
她家中沒多少家當,最醒目的是40多項榮譽的獲獎證書:全國十佳師德標兵、全國十大女杰、全國先進工作者、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全國最美鄉村教師、全國三八紅旗手……
張桂梅沒有孩子,但有1000多個孩子都叫她“媽媽”。
建起第一所免費女子高中
1974年10月,17歲的張桂梅跟隨姐姐從家鄉黑龍江來到云南,支援邊疆建設。45年來,她不是一步步走向大城市,而是一步步走向貧困山區。
1996年8月,她的丈夫去世,父母雙亡、無兒無女的張桂梅黯然神傷,她決定離開傷心之地,調入麗江市華坪縣。她放棄進入全縣條件最好的華坪一中,選擇了師資最弱、條件最差的民族中學任教,承擔起4個畢業班的教學任務。
一年后,不幸再次降臨。1997年4月,她查出患有子宮肌瘤,且肌瘤已經有5個月胎兒那么大,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張桂梅忍著疼痛繼續站在講臺上,她不愿意因為自己而影響學生們中考。直到7月中考結束,她才住進醫院。打開她的腹腔,醫生們倒吸了口冷氣:腹腔內的器官全都移了位,腸子已經粘連在后壁上了,取出的腫瘤有兩公斤多。
20__年,張桂梅兼任新建的華坪縣兒童福利院(華坪兒童之家)的院長。第一天,兒童之家收了36個孩子,最小的兩歲,最大的12歲。此后,張桂梅除了上課,還要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顧這些幼小的孤兒。
兒童之家的工作,讓她萌生了創辦一所學校、讓貧困山區女孩免費接受高中教育的想法。經她到處游說,這一善舉得到了各級黨委政府的支持。華坪縣委、政府協調出土地,省、市黨委政府劃撥了100萬元的辦學經費。
20__年8月,全國第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級中學在華坪建成。11年來,華坪女子高級中學連續10年高考綜合上線率100%,1645名貧困女孩從這里走進大學。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六
“如果我能活到100歲,還有5%的人生可以成為一名光榮在黨的人”
“這一年來,我絲毫沒有松懈,而是以一個黨員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誠懇地向組織提出轉正申請,請黨組織審查。”
20__年12月26日下午,96歲高齡的李桓英教授戴上大紅色的圍巾。在黨支部黨員大會上如期轉正,正式成為一名中國共產黨黨員。
“我回國不后悔,干麻風病防治工作不后悔……我想把有限的日子,投入到無限的工作中去。”老人一字一句地認真向黨組織匯報著預備期的心聲。聲音中飽含歲月打磨過的篤定,頸間的紅圍巾和黨旗相互映襯,鮮艷無比。
預備期這一年里,李桓英仍奮斗在一線。2020__年初,她悄悄打包,準備再次出發前往云南。她心里牽掛著那些治愈的麻風病人,更惦記著尚未解的麻風病發病機制。“我身體沒問題,就是去看看病人的病情有沒有復發,他們的親屬有沒有潛在感染。”
一如她20__年對著黨旗承諾:“如果我能活到100歲,還有5%的人生可以成為一名光榮在黨的人,更加堅定跟黨走,為醫學事業繼續奮斗!”
1921年出生于北京的李桓英,曾于1946年留學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畢業后成為世界衛生組織成立后的第一批官員,她在世界衛生組織任職7年,被派往亞洲、美洲的許多國家,為防治性病等疾病在貧窮落后地區的蔓延做出了努力。
1957年,在李桓英為世界衛生組織工作7年期滿時,世界衛生組織主動提出與她續簽合同,期約5年,她婉言謝絕,瞞著家人,只身一人繞道倫敦,幾經周折,于1958年從莫斯科回到了祖國。
時年37歲的她,回到闊別多年的北京,被分配到中國醫學科學院皮膚性病研究所工作,開展“梅毒螺旋體制動試驗”“麻風抗原檢測”等。
當時實驗室設備簡陋,李桓英用土法自力更生制作的麻風菌脂質抗原(pgl)提取成功。她和同事先在自己身上做試驗,至今,李桓英左右手臂上還留有清晰可見的疤痕。
1970年,李桓英來到江蘇省的一個麻風村考察,在這里,她第一次見到麻風病人。麻風病是由麻風桿菌引起的一種慢性傳染病,主要侵犯皮膚和周圍神經,歷來是備受歧視的、致殘的“不治之癥”。
當時由于沒有治療麻風病的有效藥物,最人道的處理,是把他們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讓其自生自滅。這一幕刺痛了李桓英:“我當初回國就是為了幫助祖國的同胞!”
李桓英決定,攻克麻風病。
1978年,李桓英調到北京友誼醫院、北京熱帶醫學研究所任研究員。從此,57歲的她將全部精力奉獻給麻風病的防治和研究工作。她將國外先進的治療方法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率先開展了服藥24個月就停藥的短程聯合化療和消滅麻風病的特別行動計劃,解決了麻風病的治療難題,為數以萬計的麻風病人解除了疾苦。
1996年,李桓英又率先在國內開展消除麻風運動,首次提出了麻風病垂直防治與基層防治網相結合的模式,被稱為“全球最佳的治療行動”。
“很多人問過我,當初已經離開祖國那么多年,為何選擇回國?我都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們,因為我是中國人,不能忘本。”
李桓英說:“回國,我就一個目的,把我學到的東西用到生我養我的地方,不愧是個中國人。”
“全世界麻風病防治現場工作,你是做得最好的!”
1979年春天,李桓英第一次前往云南西雙版納考察麻風病情,那時的西雙版納3個縣,分布著大大小小十幾個麻風寨。過去,由于缺乏特效藥物,以及社會對麻風病的恐懼、歧視和偏見,麻風病人忍受著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
“麻風病面臨的最大障礙就是歧視!”為了拉近與麻風患者的感情,李桓英沒有穿戴任何防護衣服和面具,走家串戶給病人做檢查,甚至與病人見面時總是握手擁抱拍肩膀。
由于長期的疾病折磨和遠離人群,寨子里的人們對治療既缺乏信心,又難以適應按時按量服藥的治療要求,有的病人甚至自暴自棄,把送來的藥丟進水塘里。
李桓英聽聞,十分著急,親自上門送藥,口渴了舀起病人家的水揚頭就喝,飯捧起就吃。時間一長,寨子里的村民都傳:“村寨來了個女醫生,不怕麻風!”
“我們做醫生的是沒有恐懼的,我走遍世界,恐懼對我不是個事兒。我甚至巴不得自己被傳染上——讓你們親眼看看我能治好它!”
李桓英還會教麻風病人穿鞋。“早晨和晚上,你們要這樣。”手一下子伸進病人剛脫下來的臟鞋,“摸摸有沒有砂子和釘子,再穿上”。麻風病人手腳是麻木的,甚至,端滾燙的火盆都感覺不出燙手。李桓英不怕臟,就是為了教給他們防止皮膚破損潰爛的自我防護方法。
她用自己的行動來消除大家對麻風病的歧視,不斷向人們證明:麻風病是可治之癥,麻風病人并不可怕。
為了我國麻風病防治事業,高齡的李桓英長期奔波在云、貴、川貧困邊遠地區,7個地州、59個縣,幾乎每一個村寨都留下了她的足跡。
在她的努力下,云南省勐臘縣的麻風病患者被全部治愈,1990年的潑水節,他們摘掉了麻風寨的帽子,作為一個行政村,被正式劃入勐侖鎮,李桓英為它取名為“曼南醒”,意思為“新生的山寨”。這一天,李桓英和人們一塊兒跳起了傣族舞蹈。
1998年,李桓英在第xx屆國際麻風會議上作了《在云南實施麻風病防治特別行動計劃的報告》,報告結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七
進入女子高中的陳法羽很快發現:溫柔的面紗之下,是嚴苛的管理。
學生早晨5點半起床;跑步上下樓梯;課間出操1分鐘站好隊,晨起5分鐘洗漱完畢,從下課鈴響,到跑到食堂排隊、打飯,到吃完飯10分鐘內完成。為了不讓學生打理頭發、洗衣服費時間,張桂梅要求所有學生留齊耳短發,把洗衣時間嚴格限定在每周六的晚飯后。女孩子的愛美之心被抑制,連女老師都不能穿裙子來學校。
張老師每天拿著小喇叭,不厭其煩地喊學生起床、跑步、吃飯、睡覺。她告訴學生們:“你們遲到一分鐘一秒鐘我也不干!”
“她們私下里有時候叫我周扒皮、魔鬼,說我‘半夜雞叫’”,說起學生們給她的綽號,張桂梅哭笑不得。
不要以為張桂梅老師是個柔弱女子,她的強悍令人肅然起敬。她一直和疾病斗和老天斗,說“就看老天能把我領走不”,說“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無休止的看病上”;她和貧困斗,“挽救一個女孩拯救三代人”,探索教育扶貧二十多年;她和老師、學生“斗”,不帶黨徽的黨員老師要批評,去山里家訪當場燒了學生床底下的言情小說;她也和自己斗,從不讓自己茍且浮生……
華坪兒童福利院的女孩吳思思說:“媽媽在福利院和藹可親,可在女高罵起人來嚇人。”陳法羽說:“我們來女高讀書是來改變命運的,不拼拿什么和別人比?再說張老師也在拼。”
張桂梅勸慰學生最多的話是:堅持,再堅持一下唄。華坪女高校辦主任張曉峰告訴記者:張老師堅持拿命辦學,師生們服氣,其實“她是嚴師,更像慈母”。
張桂梅言傳身教,感染著女高老師們。韋堂蕓老師一次左腳骨折,想到還有一百多天就要高考,她拄著雙拐給學生上課;教師勾學華婚禮當天早上還在上課,中午趕到婚禮現場,晚上又回學校;語文老師楊曉春常悄悄給學生墊付醫藥費、生活費,卻從不往外說——這樣已知和未知的故事,在女高還有很多。
張老師宿舍里有四張床鋪,一張自己睡,三張留給不好好學的、生病的等“特殊生”。有個女生不愛學習性格孤僻,和張老師住在一起的時候,不管張老師怎么關心她、開導她,她都不怎么說話。張老師疾病纏身,每天早晨5點起床,忙里忙外一天,晚上還和她聊天。如此三個月后,這個學生抱著張老師大哭起來,說一定好好讀書,不會讓她白白受苦……
張桂梅知道,女高許多學生家庭貧困、變故多,她們的心要好好去捂。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八
一所沒有“門檻”的學校
對于大山里的女孩們來說,華坪女高沒有“門檻”。
從建校第一天起,張桂梅便定下規矩:學費、住宿費等全免,只收少量伙食費。特別是對貧困家庭的學生,即便基礎很差,中考分數沒過線,也全部招進來。首屆學生幾乎全都是“線下”生。
學校生源差,教學條件更是十分簡陋。校園沒有圍墻,沒有食堂,甚至沒有廁所,只有一棟教學樓和一根旗桿,院子里滿是雜草。學生在一間教室上課,在另一間教室睡覺,吃飯、上廁所都只能去隔壁學校。
“她心里著急,如果等學校全部建好,晚一年招生,就又有一批女孩被耽誤了。”楊文華說。
學生入學了,張桂梅卻犯了愁。“有的學生考試只能考幾分,這樣下去可怎么辦?”張桂梅心想,就是把命搭上,也要把學校辦出名堂。
在華坪女高,學生雷打不動每天5點30分起床晨讀,晚上12點20分自習結束才上床睡覺,連吃飯時間都被限定在15分鐘。
張桂梅有一個小喇叭幾乎從不離手。“傻丫頭,快點!”在校園里,有學生稍一磨蹭,就會聽到她的吼聲從小喇叭里傳出來。
十幾年來,她不僅每天陪學生自習到深夜,還一直住在學生宿舍。“我一刻也不能離開學校,老師、學生我都得盯著。”她說。
20__年夏天,華坪女高首屆畢業生一炮打響,高考百分之百上線,還有幾名學生考上了一本。“和學生入學成績相比,華坪女高創造了一個奇跡。”楊文華說。
20__年,華坪女高完成建設工作,各項設施逐步完善,學校有了食堂、宿舍,還有了標準的塑膠運動場。截至目前,學校3個年級共有9個班,在校生達464人。張桂梅常年堅持家訪,累計行程11萬多公里,覆蓋華坪和周邊縣的1500多名學生。至今,華坪女高已送走10屆畢業生,1804名學生從這里考入大學,學校不僅一本上線率高達40%多,高考成績綜合排名還連續多年位居麗江全市第一。
學校語文老師韋堂云說,學生成績突飛猛進,但張桂梅的身體狀況卻一落千丈。她的身上貼滿了止痛的膏藥,平時連爬樓梯都十分艱難。
今年2月,受疫情影響,學生只能在家上網課。心急火燎的張桂梅直接在教室外搭了一張行軍床,每天躺在床上,盯著老師學生上網課。
“我上網課的時候,經常聽到她在床上疼得忍不住發出聲音,但她從來不說。”韋堂云說。
華坪縣融媒體中心記者王秀麗是張桂梅相識多年的閨蜜,也是她為數不多的傾訴對象。
“她全身都是病,骨瘤、血管瘤、肺氣腫……以前她經常讓別人猜我倆誰更重,可現在她已經從130多斤掉到了只有七八十斤。”王秀麗說。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九
云南華坪女高的一天,從清晨的喇叭聲開始。
女高就建在半山腰上,天還沒亮,五點多響起的高亢喇叭聲,是來催促起床的,女孩們揉著眼睛往外走,一個女人的聲音穿透過喇叭:"傻丫頭,快點!"到了教學樓,喇叭聲也不間斷:"時間快到了,遲到了的掃球場去!"
課間操的音樂響起,喇叭聲繼續從人群中穿過:"腳抬高點唄!"到了吃飯時間,喇叭里傳出的是震耳欲聾的紅歌,吃完飯的女孩們趕緊往外跑。到了深夜,喇叭聲喊著女孩們的名字,讓她們趕緊上床睡覺。拿著喇叭的女人就站在樓下盯著,按照規定,宿舍的門不能關,誰要是玩手機或者聊天,她馬上能聽到。
這個木蘭王牌的小喇叭始終握在女高校長張桂梅的手里,在它之前,她已經用壞了十幾個一模一樣的。喇叭的主人強硬,脾氣挺大,不好對付,掌控著關于女高的一切。
在這所寄宿制學校,性別特質是要被抹平的,女孩們必須剪齊耳短發,短發洗起來節約時間,也節約水,吃飯時間被壓縮到10分鐘,每周放假只有3小時。開學時要抄黨章,看革命戰爭片,周六有一堂思政課,張桂梅會拿著喇叭在臺上講,作為一個女性,一定要堅強,要獨立,要讀書,用知識來改變命運。
有高三的學生,把書碼得高高的,在那兒低頭打瞌睡、照鏡子,張桂梅發現了,一股腦兒把桌上的書掃到地上,把鏡子直接砸爛。還有學生11點多下了晚課,被張桂梅揪出來說藏零食的事。按照規定,私藏零食是要退學的。女孩倔著不認錯,張桂梅就要求老師和她一起盯著,有時候僵持到凌晨一兩點,6點多上課,老師快堅持不住了,還是得陪著張桂梅"演戲",分飾黑白兩角,一定要讓女孩認錯。
女高的畢業生陳法羽回憶說,上學時看到張桂梅站在那兒,她和同學們都不敢往那邊走,干脆繞點遠路。女高的學生幾乎不敢抬頭和她對視,上課沒注意聽講要被罵,成績下降了要被罵,負責打掃的區域有灰也要被罵……
在女高當過三年志愿者的殷鑒告訴《人物》,自己能待這么久,是個意外,跟張桂梅在一塊,必須處處自覺。他看著之前許多去女高支教的志愿者,有人想指導張桂梅搞素質教育,還有人夜里貼黑不溜秋的面膜,讓女孩們看見,也模仿著買三塊錢的面膜,把臉弄過敏了。這些志愿者,基本都被張桂梅轟走了。
女高老師的情況也是如此。20__年,張紅瓊讀大四,在云南師范大學見到了張桂梅,她和同學們被張桂梅的講演感染,找到了張桂梅住的旅館,說想來女高當老師。張桂梅強調,要能吃苦。她想,自己后來被選上,可能也是因為看著強壯。
來華坪面試那天,張紅瓊看到,校址上只有一片草地和一個廁所。5個月后的9月1日,憑著一棟4層樓,女高開學了。在兩個大教室各放幾張床,男老師住一間,女老師住另一間,學生們住在二樓,宿舍也是教室改造的。晚上學生上廁所,就由一名女老師和一名男老師陪同,到旁邊的民族中學去上。
剛辦學的時候,張桂梅要求老師們五點鐘起床,分成四個小組打掃整棟教學樓,到七點鐘,還要打掃干凈院子。張紅瓊說,他們一點也不情愿,覺得她太壓榨了,違反了《勞動法》,十幾個老師還寫好了聯名信,簽了名,要抗議張桂梅的行為。一年之后,17個老師走了9個。
衛生交由學生打掃后,張紅瓊是學校團委書記,負責每天站院子里看著學生打掃衛生。有一次,她沒看學生掃地,出門吃飯了。吃著飯,接到張桂梅的電話,她趕緊坐個摩的回學校,但還是晚了,張桂梅在院子里劈頭蓋臉批評了她一頓:你現在回來干什么……張紅瓊一邊哭,一邊走回去繼續看學生打掃衛生。
早上要跟衛生,中午要跟,晚上還要跟,后來張紅瓊懷孕了,她想,以后孩子出來我怎么辦啊。一天早上,她決定"軟抵抗",就在宿舍睡著不出來了,想以此退出這個工作。張桂梅找到她,她說,衛生不想管了,我要更多去關注一下孩子。張桂梅同意了。但之后兩年,她明顯感覺到和張桂梅的關系疏遠了,"為了家庭疏于工作的這種人,張老師就不怎么欣賞"。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
“堅持,再堅持一下唄”
進入女高的陳法羽很快發現:關愛的同時,是嚴格的管理。
每天早晨5點半起床,課間出操1分鐘站好隊。張老師每天拿著小喇叭,不厭其煩地喊學生起床、跑步、吃飯、睡覺,“你們遲到一秒鐘我也不干!”
張桂梅和病魔斗:“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無休止地看病上”;
她和貧困較勁:“挽救一個女孩拯救三代人”;
她對學校老師、學生要求嚴格:“堅持,再堅持一下唄!”這是張桂梅勸慰大家最多的話。
陳法羽說:“我們來女高讀書是來改變命運的,不拼拿什么和別人比?張老師也在拼啊!”
校辦主任張曉峰告訴記者,張桂梅老師是在拿命辦學,師生們服氣。
張桂梅的言傳身教也感染著女高老師們。韋堂蕓老師受傷左腳骨折,想到還有100多天就要高考,她拄著雙拐給學生上課;楊曉春老師悄悄給學生墊付醫藥費、生活費,卻從不往外說——這樣已知和未知的故事,在女高還有很多。
張桂梅宿舍里有4張床鋪,1張自己睡,3張留給“不聽話”的和生病的學生。有名女生性格孤僻,和張桂梅住在一起。不管張老師怎么關心她、開導她,她都不怎么說話。張老師疾病纏身,每天早晨5點起床,忙里忙外一天,晚上還和她聊天。3個月后,這名學生抱著張老師痛哭,說一定好好讀書。
“女高的許多學生家庭貧困、變故多,她們的心要好好去焐。”張桂梅說。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一
許多年前,張桂梅過的是一種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生活。那時,她在大理有丈夫,有一個家。
她是黑龍江人。母親在近50歲時才生下她,在她年少時去世,她跟著哥哥姐姐們長大、生活,一直有寄人籬下的滋味,她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家。1974年,17歲的她跟著三姐來到云南支邊,在中甸林業局當過播音員、宣傳隊隊員,80年代,經人介紹,她認識了一個男人,是中甸林業局子弟學校的校長,"為了他,我也申請去當了老師"。很快,他們結婚了。
她跟著丈夫回了他的老家大理喜洲,在喜洲一中任教。在她的回憶里,丈夫多才多藝,兼職給別人修家具、講微積分課,賺來的錢給她花,給她買她愛吃的楊梅罐頭。她不愁衣食,不用自己做飯,兩人常常去洱海邊上散步,想去哪兒玩就買車票。丈夫對她好,去大理市里開會,只要當天能夠趕回去,一定會和她一塊吃飯。
她是極其外放的性格。在東北,她有過一段不安生的少女時期,在家排行第五,跟著哥姐長大,沒有嚴厲的管束,人送她外號五猴子,總是上躥下跳,后來在文工團里當舞蹈演員,調皮搗蛋,會哄騙鄰居家的小女孩,把人家的長發剪掉,還會抓毛毛蟲嚇別的孩子,老師一巴掌拍死毛毛蟲,手就腫起來,她挨了一頓罵,往外跑,在野外遇到了狼,最后被老鄉送回家。
等結了婚,她喜歡去歌舞廳,不想去開學校例會,作為校長的丈夫就包庇她去唱歌跳舞……有時候喝醉了,丈夫就把她背回家。那時候她是一個美麗的老師,說一口動聽的普通話,化妝,穿紫色皮鞋、藍色褲子、紅色上衣,她和丈夫的宿舍里,掛著一個手編的門簾,小個小個的珠子掛起一串,美極了。
一位喜洲一中的女老師回憶,到了午休的大課間,在桃子樹下的草坪上,張桂梅會帶著孩子們圍著圈圈唱歌、跳舞,"裙子穿起多漂亮多飄逸",學校里關系好的老師給她取了個外號:老妖精,簡稱老妖,她也回嘴,小妖,"生活有滋有味的"。
1993年12月,張桂梅的丈夫被查出胃癌晚期。后來,她形容那段歲月,"我看那山和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這意味著我有家的生活即將終止,愛與被愛的生活即將結束。"
她盡了最大努力留住丈夫,把房子賣掉,家里所有能賣的東西也全部賣了,總共籌了二十多萬。她到處跟親戚朋友們借錢,后來丈夫的家人勸她別治了,她不愿意。丈夫自己也想放棄,她勸他,我們能活一天算一天唄,就等于你陪我一天就行唄。不管多貴的治療方案,她都試,7千多一天的進口藥也用上,二十多萬,半年就見底了。
1995年2月,丈夫還是走了。她不想埋葬他,也不想火化他。她走到昆明的大街上,萬念俱灰,往行駛的車上撞,駕駛員踩了剎車躲開,讓她尋死別連累別人。回去以后,她和停尸房的人說:請您把他從冰箱里頭搬出來。她最后一次抱著丈夫痛哭。愛與被愛的生活,結束了。
抱著丈夫的骨灰盒回到大理,處理完后事,她失去了生命力,頭也不洗,只是躺著,什么都不想干。只要一出門,她就看到丈夫活在小草里,活在洱海中。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她想,她必須離開。她申請調動,填了許多地方,只有華坪接收了她。對于這個小縣城來說,大理是個大城市,她是個來自大城市的老師。1996年,她把裙子和門簾都留給了同事們,帶著一件丈夫留下的毛背心,來到華坪。
起初,這更接近于一種放逐和逃避。她先是在中心中學當老師,一年之后,申請調動到新建的民族中學。但到了華坪,她看到的事物有些不一樣了:有學生冬天穿著一兩塊錢的塑料涼鞋,有學生買不起飯,晚上抓一把米放進熱水瓶,作為第二天的早餐。她常帶學生下館子,幫他們交學費、添置衣服和被子,把丈夫的毛背心給一位小男孩。這里的孩子需要她,"為了能讓他們走出大山,我做了一點小事,我感到快樂"。她的心里有了一些輕松的感覺。
她清楚地記得,一個帶著女兒前來交書本費的父親,走了五六個小時,把賣桃子的收入、一大包的錢塞給了她,"他很樸實地告訴我,就這些了啊,我有錢還給你送來。"她動員了幾個學生一塊數錢,一分錢、五分錢、兩毛錢的紙幣,零星的幾個硬幣,臟兮兮的,總共不到50塊錢。但她把紙幣捆成了一捆,留作紀念,"你看看人家這日子過的,還滿高興滿高興的,然后把孩子還送給你。人家沒有一句怨恨的,一句都沒有的。我們還怨天怨地在這兒怨的。"
她反觀了自己。"人家還沒像我,我不缺吃,不少穿啊,這個人的生死應該是自己明白的。這個天災人禍自己應該明白。自己(就別)糾結在那出不來的情感,是不是?"她慢慢打起了精神,內心的苦悶和空虛漸漸被驅散了。
"但不幸再次降臨在了她的頭上",用華坪縣前教育局局長,如今是張桂梅宣講小組一員的楊文華的話說。1997年4月,張桂梅被診斷出患有子宮肌瘤。從醫院到學校10分鐘的路程,她走了40分鐘。回到了宿舍,她哭一會兒,站一會兒,一夜未眠。
當時她是四個初中畢業班的政治老師,第二天,鈴聲一響,她本能地走進教室。她想陪孩子們走完這關鍵的幾個月,他們來不及適應新的老師了,那是他們考學的機會。她還能怎么辦呢?當年患癌的丈夫撐了一年多,是因為自己百般籌錢,在他身邊照顧,如今輪到了自己,沒有醫藥費,也沒有人安慰。
吃止痛藥,再疼就捂著肚子上課,就這樣,她送走了四個班的畢業生。后來,她借了幾千塊錢,坐上了夜班車,到昆明做手術。她的腫瘤拿下來,腸子粘連到了后背,每次摸的時候就感覺到非常硬,肚子像一塊石頭一樣,疼的時候是一陣陣的,人也變成黑瘦黑瘦的了。
萬幸的是,這個從外地來的、埋頭苦干、帶病上課的女人被看見了。當時華坪縣正大力發展開采煤礦,學校里的老師工資低,就干著第二份職業,或者辭職出來做煤礦生意,縣里正需要一個正能量的老師作為宣傳典型。一個政協委員告訴她,我們絕不能捧著骨灰盒來宣傳您。她的事跡開始在小縣城里傳遍,兩次手術期間,一天晚上她喘氣困難,學校里的幾位老師冒著大雨去醫院,給她取氧氣袋,一晚上跑了五六次,整夜在身邊照顧她。還有一位山里的女人,把五塊錢的路費也捐給她治病,自己走了六個小時的山路回家。
她形容,那是一種"愛的支撐"。
后來,她有過幾次成家的機會。她的名聲傳出了縣城以外的地方,有人慕名而來。有一次,王秀麗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北京來了一個作家,你過來看一下嘛。王秀麗想,跑上門跟人家說自己是作家的人,通常都是不厲害的,便沒去。第二天才知道,那是張桂梅的追求者,見面的時候,張桂梅還涂了口紅,穿了高跟鞋。王秀麗立刻叫個摩的就去了兒童之家,但那人已經走了。
要是成家了,必然是要分一半的心給對方,張桂梅說,找一個伴有什么用呢。王秀麗說,每天很累地回到家,至少有個人跟你說一下話嘛,抱一抱你也是好的嘛。
王秀麗聽說,是兒童之家的孩子不喜歡那人。那人坐椅子,孩子就說,你起來一下,假裝要掃地。那人坐床邊,孩子就說,你起來一下,假裝要疊被子。一天都不讓那人坐下。他們還問張桂梅,你要忙著結婚嗎?你就怕以后我們養不起你嗎?
后來,就再也沒有什么北京來的作家了。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二
就是這樣一位“暴君”,今年夏天出現在央視的《面對面》節目里。她建起的女高,一所全免費的公辦女子高中,去年有159個女孩參加高考,考上本科的是150人。再往前數,從20__年女高成立到現在,一共有1804名女孩考上大學,離開這里——在西南邊陲的小縣城,這可以稱作一個奇跡。七八月份,張桂梅為此接受了兩次群訪,13家媒體的記者圍繞著她,網上都是“女英雄”的稱呼。
在華坪,張桂梅的名字其實20年前就傳開了。成為女高校長之前,她是帶病上課的民族中學老師,也是當地孤兒院“兒童之家”的院長。時代變遷里,她的故事變得越來越魔幻,隨意問起路人,人人都知道她,一位上了年歲的婆婆說,在電視上看到張桂梅騎著駱駝去深山里家訪,勸女孩們回來讀書——實際上,華坪壓根兒沒有駱駝,張桂梅騎的,是一匹馬。
在那些過往的語境里,張桂梅已經成為一個全身心奉獻的、偉大的黨員——少年喪母、青年喪父、中年喪夫,一生無子。她日日往返于女高和兒童之家,連遠在東北的哥哥、姐姐相繼去世,她都沒有時間回去。她沒什么朋友,也沒什么興趣愛好,像一個完全沒有縫隙的人——直到她登上微博熱搜的那天。
那是今年10月,張桂梅的一個采訪引發了熱搜。視頻中,張桂梅講述因為學生當了全職太太,而不愿意接受她捐款的故事——“我最反對當全職太太,你滾出去”,將張桂梅置于輿論中心,“全職太太也需要尊重和理解”的聲音,一時之間淹沒過了“女英雄”。
在這之后的一個月里,張桂梅拒絕了不斷前來約訪的媒體,直到11月份的一天,她才出現,穿一件黑色羽絨服,黨徽戴在胸前,打開羽絨服,里頭是黑色毛衣,在同一個位置,還戴著一個黨徽。“紅到心里去了。”她伸手去遮,有些不好意思。
有媒體問張桂梅,你覺得自己現在是一種比較理想的女性狀態嗎?你希望學生們成為怎樣的女性呢?
張桂梅輕輕搖了搖頭,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又提到女性了,算了。”
“全職太太”事件之后,她面對媒體有了些謹慎。那天,包括《人物》在內的一行人來到她面前,她看著縣委宣傳部的人,說你怎么又來了,是揶揄的語氣,也是她一貫的說話方式,直接、干脆。
她說她的想法最初是從自己的女學生出發,后來到深山里的女性,“能救一個是一個”,希望女孩們在成為一個母親之前,還可以讀書,高考,離開這里,給下一代一個好的環境。
“真的是重要,家庭的背景,家庭的環境,母親母體的肥沃”,張桂梅正講著,我們大笑了起來,母體的肥沃?多么新穎的表達。
“我說的是知識的肥沃,土地的肥沃……”張桂梅趕緊解釋,但也跟著笑,“我又不好好說話了。”
那些圍繞著張桂梅的“女權主義者”的稱謂,華坪縣婦聯主席劉安萍并不認同。她和張桂梅認識好幾年,覺得對方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救山里的女孩,救一個就是救三代,“可能我和她接觸多,我也認同她的這個想法,我覺得她的這個樸素的觀念就是這樣,如果一定要把她和什么概念聯系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度解讀了?”
女高辦學路上曾經最堅定的反對者、曾任華坪縣教育局局長的楊文華在采訪時主動提起了那個視頻。很多人談獨立,談自由選擇,不見其語境。他覺得張桂梅反對的不是全職太太,而是反對她的學生們去當全職太太。“這些學生就像她親生的一樣,如果沒有這個學校,她們10年前就是結婚生崽,生一窩的那種。”他激動地側著手掌砸了砸桌子,“她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老師,把你撈出來,救了,你又回到原點了。”
王秀麗在華坪縣電視臺工作,是最早關注和報道張桂梅的記者之一。作為記者,她最開始書寫張桂梅,并非是那種歌頌式的報道視角。“因為我覺得不管對她的評價有多高,其實她是個非常普通的女人。”她是張桂梅在華坪唯一的好朋友,她們會各自搭著摩的到餐廳會和,相約吃火鍋和披薩,喝幾杯云南干紅,偶爾也在辦公室偷偷喝飲料、吃零食。張桂梅和她說起自己年少時的男友、去世的丈夫,以及后來可能成家又被她拒絕的機會。
她們也會爭吵,常常其中一個摔門而出,十幾天不聯系,直到另一個打來電話。女高建校那年,王秀麗接到一個電話,張桂梅在那頭說,我都要死了,你還不來看我。“她也有她的煩惱,她也有她的委屈。”
跟著張桂梅去家訪,王秀麗會幫忙拍一些鏡頭,家訪的視頻會放給學生們看。但有時候,王秀麗不愿意拍,她覺得女孩們會自卑,并不想展示出來。張桂梅固執地要拍,她說,我不這樣做,她們就以為她們像公主一樣。王秀麗還是舉起攝像機拍了,“一個人撐了那么大一所學校,還要努力地讓這些孩子出去,不要讓人家看她們的笑話,至少要讓她們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她的壓力是非常大的,所以那時候她可能稍微有點暴躁,有點尖銳。”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三
12月5日,對年輕的南航乘務員朱靜怡來說是難忘的一天。在飛機上偶遇一名乘客后,她難掩激動給她寫了封信:您為這些女孩在荊棘重重的道路上開出了一片天,督促她們走向更高更遠的地方;您將愛給了山區的女孩子們,讓她們看到了更廣闊美麗的風景。我從心底敬佩您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生……
朱靜怡碰到的,正是張桂梅老師。她告訴記者:我在網上看過張老師的事跡,感動到淚流滿面,所有褒獎詞語都不足以形容張老師萬一。收到信的張老師下飛機時給她一個擁抱,對聲音哽咽的靜怡說,“沒事的,沒事的”。
這就是張桂梅——麗江華坪女子高中校長,點亮了一千八百多名大山里女孩子的夢想,把她們送到“更高更遠的地方”,剛剛被中央授予“全國優秀共產黨員”。張桂梅贏得了全社會的尊重,影響也已超越國界。多少素昧平生的人了解她的事跡后,把她作為“人生燈塔”。是什么,賦予一位山區人民教師如此力量?
陳法羽一輩子也忘不了在華坪女子高中入學時那張貼在床邊、寫著自己名字的小紙條。她是女高第二屆畢業生,如今是麗江市永勝縣一名民警。
20__年,陳法羽初中畢業,沒達到高中錄取線。父親對他說:“自費讀高中咱家供不起,要不你回家種地,過幾年找個好人家嫁了。”那一年,陳法羽十六歲,反復咂么父親的話,一個幾乎注定的命運將她籠罩,真是欲哭無淚。此時有人告訴她,華坪建了所免費女子高中,專門招貧困山區初中畢業的女孩,想讀高中可以去試試。這讓陳法羽抓住了救命稻草!
開學報到來到宿舍,床已經鋪好了,嶄新的被褥整整齊齊,床位邊貼著同學們的名字。陳法羽找到自己的名字,撫摸著那張字條,忍不住哭了。“這張小床讓我感到安全和溫暖;這張紙條為我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陳法羽說。
幾乎每個華坪女高畢業生,都有和陳法羽差不多的感慨,她們對張桂梅的敬重難以言表——有什么比改變命運和點亮夢想更重要的?
“熱愛孩子是教師生活中最主要的東西”,張老師對學生的愛真摯熱烈,又一以貫之。她為了畢業班的孩子拖著病體上課不去住院;她把丈夫的遺物一件毛背心送給了生病學生;為了幫助山里窮學生她節衣縮食舍不得吃肉;為了學生課堂興趣她常常唱首歌念幾句詩……至今,張老師還每天五點半就起床,為女高學生開燈趕走路上小動物,怕孩子們膽小害怕。
泛愛眾,而親仁。對山區學生的愛也讓張老師深思:如何通過教育阻斷貧困代際傳遞?女子高中的初心從此發生。
有人曾說,張老師快枯竭了,人的愛是有限的。張桂梅聽后說:不會的,因為有源源不斷的愛奔向我鼓勵著我!
1996年丈夫去世,對未來無望的張桂梅從大理調來華坪教書,后來自己又身染重病。華坪民族中學的老師們把她當家人:她不想吃藥,同事親屬煮好中藥勸她喝;老師們誰家做了好吃的,都不忘給她送去些;她病重,女老師晚上就到宿舍陪她休息;為讓她多些樂趣,大家找借口約她去唱歌。
得知張老師生病,學生們上山給她采野核桃,剝了滿滿一大盆核桃仁,雙手黑乎乎的;有學生家長去山上采野靈芝,磨成粉讓她拌在飯里吃。他們認為,吃這些能治病……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四
1921年,李桓英出生于北京,童年時跟隨父母在德國柏林生活。她是上海同濟大學醫學院的本科生,是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生。在世界衛生組織任職時,她多次橫跨各洲,為貧窮落后地區防治性病和雅司等疾病而努力。
7年任期結束后,世界衛生組織希望李桓英續簽5年合同。而李桓英全家已經移居美國,父母兄弟希望她留在身邊。不過,這兩個選項都被李桓英排除了。
李桓英曾在美國雜志上看過關于錢學森的報道,得知錢學森毅然回國時,她深受觸動,“時不我待,作為中國人,我很渴望回到祖國的懷抱,想把我最好的年華奉獻給祖國”。
于是,她瞞著家人,繞道倫敦,幾經周折后終于回到中國。這一年是1958年,她37歲。此后的漫長歲月,她始終無悔最初的選擇。
1970年,李桓英在江蘇第一次見到麻風病患者。他們有的臉部毀容,有的手腳畸形,有的皮膚潰爛。由于沒有有效治療手段,麻風病患者往往被趕到偏僻之地,報團取暖或自生自滅。
飽受病痛和歧視雙重折磨的患者,給李桓英留下深刻印象,她立志要攻克麻風病。1978年,李桓英被調到北京友誼醫院熱帶醫學研究所后,便將全部精力獻給了這一事業。
上世紀七十年代末,世界衛生組織著手研究一種聯合化療治療麻風病的新方法,藥物配方已完成,但缺乏臨床實驗。得知這一消息后,李桓英開始在全國走訪調查,向世界衛生組織提交了一份關于中國麻風病情況的詳細報告,最終獲得免費藥品和實驗項目支持。
帶著這批藥品,李桓英來到云南省勐臘縣的“麻風寨”,勸說這里的每一個麻風病患者服藥。
她的到來引來村民一片驚奇:北京來了個女醫生,不怕麻風!渴了,她舀起病人家的水仰頭就喝;餓了,她大大方方和麻風病患者一起吃飯;病人試探著同她握手,她便拉著手長時間不放。她說:“戰士都知道子彈厲害,上了戰場不照樣往前沖?麻風菌可沒有子彈厲害!”
李桓英將國外先進的治療方法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率先開展了服藥24個月就停藥的短程聯合化療和消滅麻風病的特別行動計劃,這一方法使全國麻風病患者從11萬人下降到不足1萬人,且年復發率僅為0.03%,大大低于年復發率小于1%的國際標準。后來,短程聯合化療法在全球得到推廣。
曼南醒村不會忘記李桓英。經過兩年治療,“麻風寨”的患者全部治愈。1990年潑水節,“麻風寨”摘掉了帽子,作為行政村被正式劃入勐侖鎮。李桓英為村子取名為“曼南醒”,意為“新生的山寨”。
與麻風病的斗爭沒有就此停止。1996年,李桓英率先在國內開展消除麻風運動,首次提出麻風病垂直防治與基層防治網相結合的模式,被稱為“全球最佳的治療行動”。
李桓英長期輾轉于云貴川等貧困邊遠地區。前往麻風病區總是山高路險,李桓英曾2次翻車、2次翻船,鎖骨和肋骨都摔斷過。她在勐臘坐獨木舟過河翻了船,被撈上岸后卻仰天大笑:我胖得像個皮球,哪里沉得下去?
20__年12月27日,李桓英加入中國共產黨的消息“刷屏”,因為這位新黨員已經95歲了。為什么年逾九旬才申請入黨?她說,自己以前還不夠格,現在應該合格了。在她看來,入黨和做研究一樣,都是追求真理。醫療工作者就是要尊重事實、尊重科學,服務人民也是黨員的基本職責。摸著閃亮的黨徽,李桓英說:“如果我能活到100歲,還有5%的人生可以跟黨走,為醫學事業繼續奮斗。等到舉行葬禮的那一天,希望我的身上能蓋上中國共產黨的黨旗!”
“我要干到100歲!”98歲時,李桓英依然奮斗在麻風病防治研究第一線,為徹底消滅麻風病而努力。她曾說:“人的一生很短暫,只有拼搏,才是生命的最好延長,而再長的生命只為自己也將毫無意義。”
時代楷模張桂梅先進事跡心得體會800字篇十五
8月17日,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迎來了100周歲生日。北京友誼醫院舉行了簡樸的儀式,為老人慶賀生日。面對鮮花和蛋糕,老人默默許下心愿:“愿人類早日消滅麻風病,愿天下再無麻風病!”
李桓英,北京友誼醫院、北京熱帶醫學研究所研究員,世界著名麻風病防治專家。她選用的短程聯合化療方案得到世界衛生組織的認可并在全球推廣,讓數萬名麻風病人重獲新生。她把畢生精力都獻給了全球麻風病防治事業,為推動構建人類衛生健康共同體作出重大貢獻。
“作為中國人,我渴望回到祖國的懷抱,把我最好的年華奉獻給祖國”
李桓英,1921年8月17日出生于北京。1945年,畢業于上海同濟大學醫學院。1946年,前往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攻讀細菌學和公共衛生學碩士學位,畢業后留校任微生物學系助理研究員。
1950年,世界衛生組織成立。李桓英因成績優異,被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推薦擔任世衛組織首批官員。任職7年間,她被派往亞洲、美洲等許多地區,為遏制傳染病蔓延作出艱苦努力,受到世衛組織的好評。
1957年,在李桓英工作期滿時,世界衛生組織主動提出與她續簽合同。然而,李桓英親眼看到不少國家由于貧窮而導致疾病流行,深感新中國更需要自己。
“當時,新中國成立不久,百廢待興,正是急缺人才之際。我曾在美國雜志上看到過錢學森的名字,當聽到他毅然回國的消息時,內心有了很深的觸動。作為中國人,我渴望回到祖國的懷抱,把我最好的年華奉獻給祖國。”李桓英回憶說。
當時,李桓英全家已移居美國,父母兄妹都希望她留在美國。但是,她婉言謝絕了世衛組織的邀請,瞞著家人,只身一人繞道倫敦,幾經周折,于1958年從莫斯科回到了祖國。這一年,她37歲。
從此,在漫長的歲月中,無論是晴空萬里,還是風雨交加,她都無怨無悔;無數次的親情召喚,都不能改變她報效祖國的決心……
李桓英說:“很多人問過我,當初已經離開祖國那么多年,為何選擇回國?我都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們:因為我是中國人,我在北京出生,不能忘本。”
1978年底,李桓英調入北京熱帶醫學研究所。時任所長鐘惠瀾院士讓李桓英以訪問學者的身份,由世衛組織資助出國考察,其中包括訪問美國等6個國家的麻風病中心。
1980年,李桓英來到美國,為父母掃墓,并與弟弟妹妹團聚。這一次,她又堅定地拒絕了親人們的挽留。在詳細考察了美國的醫療成果后,李桓英如約返回祖國。
“只要是我認準的事,就決不回頭。”李桓英說:“我是中國人,我的根在中國,我的事業在中國。離開了祖國,我的人生還有何價值?”
李桓英認為,自己一生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能夠回到祖國、報效祖國。她說:“我在國外跑了那么多國家,漂來漂去,就像浮萍似的,沒有根。你要做事業,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國家。”這,就是她的赤誠愛國之心。
“當醫生不能怕!這就好像戰士都知道子彈厲害,上了戰場不照樣往前沖”
麻風病是人類最古老的傳染病之一。20世紀初,全世界沒有特效藥,唯一的辦法就是隔離病人。
1980年,李桓英被派往世衛組織做訪問學者。她了解到,世衛組織正在研究一種聯合化療的新方法,藥物配方已經完成,但是缺乏臨床試驗數據。為此,李桓英從世衛組織申請到了免費藥物和項目支持。
在云貴川的項目試點村,為了拉近與麻風病人的感情,李桓英從不穿戴任何防護服與麻風病人接觸,以消除病人的恐懼心理。此后,李桓英每到一個村寨,都會受到村民的歡迎:“北京來的女醫生,不怕麻風!”
為了推廣短程聯合化療方案,她走家串戶,不辭勞苦。渴了,舀起病人家的水,仰頭就喝。病人試探著同她握手,她便拉著病人的手長時間不放。見到老病人,她總是親切地拍拍肩膀,甚至還主動擁抱。
“當醫生不能怕!這就好像戰士都知道子彈厲害,上了戰場不照樣往前沖?”李桓英說。
多少年來,李桓英一直奔波在貧困邊遠地區。云貴川3省7個地州59縣,每一個有麻風病人的地方都有她的足跡。
云南省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勐臘縣南醒村曾是一個“麻風寨”。1990年4月17日,南醒村“麻風寨”的帽子被徹底甩掉了。南醒村更名為曼喃醒,傣語意為“新生”。
經過不懈努力,李桓英將麻風病人的服藥時間縮短至兩年,使麻風病人從原來的11萬人下降到不足萬人,且年復發率僅為0.03%,大大低于世衛組織規定的年復發率小于1%的標準。
1994年,李桓英選用的世界衛生組織短程聯合化療方案在全球推廣。1996年,她率先在國內開展“消除麻風特別行動”,首次提出了麻風病垂直防治與基層防治網相結合的模式,被稱為“全球最佳的治療行動”。20__年,李桓英獲得首屆“中國麻風防治終身成就獎”。
“治愈患者給醫者帶來的心靈慰藉,是任何酬勞都不能取代的”
20世紀70年代,李桓英來到蘇北農村,第一次見到麻風病人。當時的醫務人員頭戴防護巾,身穿隔離衣,手戴膠皮手套,場景令人恐懼……然而,看到病人被疾病折磨的樣子,李桓英產生了深深的同情。她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麻風病人過上有尊嚴的生活!
“我們不能怕病人,而要愛病人。”
并耐心地開導:“現在得了麻風,就像得了一塊皮膚癬,只要聯合化療一周,就失去傳染性了,你可以邊學習邊治療,最多兩年就能治好!”后來,這名女學生考上了大學,并成為一名教師。
李桓英說:“治愈患者給醫者帶來的心靈慰藉,是任何酬勞都不能取代的。能治好患者的病,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能夠作為黨員為醫學事業奮斗余生,這就是我最重要的心愿”
20__年12月27日,是李桓英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
這一天,已經95歲高齡的李桓英特意圍了一條大紅的羊絨圍巾。她仔細捋順兩鬢的頭發,莊嚴肅立。站在一群新黨員中間,她舉起右拳,蒼老的聲音飽含真誠和篤定:“我志愿加入中國共產黨……”從此,她終于夢想成真,光榮地成為一名黨員。
信仰的力量是無窮的。李桓英說:“入黨和做研究一樣,都是追求真理。能夠作為黨員為醫學事業奮斗余生,這就是我最重要的心愿。”
幾十年來,李桓英解決了許多麻風病防治領域的重大策略和關鍵技術問題,為全球實現消滅麻風病的目標提供了重要依據。近年來,她帶領課題組進入分子生物學研究領域,開展麻風病早期診斷、耐藥基因檢測和分子流行病學的研究,取得了不少創造性突破。
“麻風病的歷史,在我們這一代該終結了!”如今,李桓英依然關注著全球麻風病防治進展。她說:“雖然中國已基本消滅了麻風病,但還沒有徹底消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她殷殷囑咐前來探望的后輩,科研工作者不能停下創新的腳步,這是黨和人民的重托。
疾病無國界,大愛無疆界。為了實現一個沒有麻風病的世界,一位百歲老人依然在奮力前行……